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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苏广南也懒得再跟儿子讲那些弯弯绕绕,直截了当地把症结点了出来。
“之所以会惹上纪广帆,还不是你一步步走出来的,这会儿又是在抱怨什么......我说过多少次,在生意场上,结识一百个朋友,不如少招惹一位劲敌,你听过我的劝吗?我也说过有些事情不要盲目武断,别去打没有把握的仗,你又按照我的意思做了吗?”
苏以漾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端起杯子喝了半口冰水润了润嗓子,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老爸,你这是在关心我的今后发展呢,还是干涉我的人生规划呢?”
苏广南跟自家臭小子剑拔弩张习惯了,听到这样近乎于尖锐的二选一,下意识就觉得他想说的其实只是后半句。这一晚上的微妙谈话进展到这个程度,老人家的思绪也较之平日里软了几分,此刻没有说高高在上的场面话,反而是低低叹息一声。
“你的人生规划我倒是想管,可是我管了你会听吗——罢了,我也就管你这最后一次。春色满园才刚起步,不是纪家的对手。很多事情你自己处理起来未必方便,我在私底下帮衬你当然是最好的选择,这一年以来,我也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小漾,你究竟为什么要与纪家为敌,不需要我特意再点出来了吧,孰轻孰重你都心里有数,没必要在这种时候意气用事,非要跟我别着。”
“如果你觉得我的某些行为影响了你,等解决了纪家,我可以把背后的谋划都停止,彻底让你自己放手去做。至于苏氏集团,不论是你想接手过去,兼顾着小剧场演出一同发展,还是在私人戏班和实景演出这二者之间做出取舍,都可以遵从你的心意......且不说我的家业根本不愁无人继承,就是真需要你来掌管,我也不屑于用道德绑架那种手段胁迫你,我对你的关心照看,不会是你的牵累,你大可以安心。”
在苏广南说这些的时候,苏以漾眉眼间带着三分笑意,当这些话彻底说完之后,他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上,大大方方地看着自家老爷子。
“爸,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是来兴师问罪的?”
苏广南微微一愣,随手将酒杯放在了桌面上,像是在咂摸着苏以漾的话,可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苏以漾的声音就继续传了过来。
“说什么不会胁迫我,苏家的家业也未必交付到我的身上,其实你生怕我真的不接手你留下来的江山,导致后继无人吧......培养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太难了,尤其是这个人不但对集团毫无二心,还能对你言听计从,就更是难上加难。我是你亲手教出来的,是你的亲生儿子,老爸,你确定可以找到比我更合适的人选?”
虽然苏以漾字字句句都是事实,可是以这样尖锐而不留情面的方式把话问出来,如果苏广南直接承认,他就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么多年了。
无视了步步紧逼,苏老爷子只是冷笑了一声,以退为进地说道:“苏以漾,你在痴人说梦些什么呢,还真当这个苏家没有了你,就转不了了吗?苏家当家做主的人是我,严格来说,你去年被我赶出苏家,现如今演出界没有人会把你当成苏氏集团的继承人——所以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立场,这么笃定我会跟你和解?就因为我在几个关键节点给予你一定程度的助力吗,你应该知道,对于生意人来说,这算不得什么。”
眼见着苏广南端着架子,苏大少倒也不介意,反倒拿出了少有的耐心,仔仔细细看了老爷子一眼。
他的眼底眉梢都是笃定,大抵认准了苏广南会心软。
“到了这个份上,就别自欺欺人了成么,我说老爸,口是心非这一套是最没用的,你是真的不想跟我和解,还是碍于面子说不出口啊......很多事我们确实都还介怀,你不说我也不说,也确实没有结果,就这么在年岁里生生误会,何必呢?老爸,难不成我们还得再耗个十几个年头,拖到最后谁都后悔吗?
苏广南意味不明地看了自家臭小子一眼,冷冷哼了一声:“即便是后悔,也该是你后悔之前忤逆我,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苏以漾懒洋洋地一抬眼,目光自下而上在苏广南的脸上扫了一遭,这才慢悠悠地开了口:“你有什么可后悔的啊,那可多了去,还需要我一桩桩一件件给你数吗?”
“这有什么好数的?”苏老爷子先一步避开视线,面不改色地说,“都是些无稽之谈而已,我懒得跟你说下去了。”
“行了,别跟我在这打哑谜了。老爸,今天晚上我之所以来找你,不是想再跟你吵一架的,要是单单为了彼此都闹得很不痛快,我也没必要跟你说这些了。”苏以漾微微曲起食指,指节轻轻叩击着茶几,发出不轻不重的回响声。
“我想跟你和解,谁都一样,你纠结过的事情,我也没有那么云淡风轻。其实说穿了,我心里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无非是有些话没说开,一直讨不到结果,也就迟迟翻不了篇......最近半年我心态变了很多,那些之前觉得这辈子都过不去的事情,好像无形之中都不那么重要了,大概是真的遇到了更有意义的人,她远比仇恨更美吧。”
苏广南听着自家孩子的娓娓道来,苏以漾的低沉好听的声线放得很缓,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微微垂着,眼底的情绪被纤长的睫毛遮挡,像是在回味些什么。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此刻苏大少的心中浮现出来的,正是顾南乔那双清澈动人的眼眸。
第一次交心是在去寻找岳氏兄弟的小荒村,苏以漾和顾南乔并肩坐在草垛上,夜风带着入骨的寒意,只剩下外套上残余的体温彼此取暖。柑橘调的古龙水味在枯黄的干燥草梗味里尤为清晰,连带着那天的全部记忆都带着暧昧与柔软。
当时的顾南乔还不是他的女朋友,更和伴侣,爱人扯不上关系。
可是她那几句轻柔的开解,一声笃定的“有我在呢”,却像是瞬间治愈了苏以漾这些年来的伤痕,连那从未被任何人碰触到的心房,都随之敞开了半扇,顾南乔这个名字慎之又慎地刻在了心底最深处,再也不可能被挪出去了。
当年的小女神和现如今的顾花旦,曾经是泥沼中的光芒,现如今是暖到心底的火种。
从始至终,苏以漾对顾南乔的偏爱都毫不留任何余地,也正是遇到了这样的人,他才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偏颇,整个人都温暖了下来。
“有意义的人......是你的那位小女朋友?让你收心真不是一件容易事,什么有空了,记得把那姑娘带回来给我瞧瞧,我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她本事当然大着呢,春色满园能这么快的发展起来,固然有我在把控商业上的大方向,可是艺术水准却都是小南乔从头到尾督促着,不然根本达不到现如今的程度。当然,除了这些能力或是天分之外,她最大的本事,就是——她是我的心上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以漾微微沉下眉梢,那一瞬间的神色近乎于温柔。
“反正你总会有机会见到的,爸,现在不是给你介绍儿媳妇的时候,我们先言归正传。平心而论我身上问题也很多,太较真也太偏激,其实血脉亲情搁在这里,谁都没法真正狠下心来,何必呢?——让我原谅你很容易,我想要个解释,然后当年的那些事也都算过去了。”
苏广南的目光直直定格在苏以漾的脸上,见他把话说得如此明白,很多事情也都避无可避了。更何况今晚的气氛这样好,在酒气与追忆的氤氲之下,那些被封存在坚冰之下的东西终于渐渐松动,即便是苏老爷子也不得不想要去赌,赌这一切都有着新的可能。
不知沉默了多久,他的唇瓣轻轻碰了碰,从唇缝间挤出一句。
“小漾,你想要什么解释?”
对上自家父亲意味深长的目光,苏以漾毫不避讳,干脆大大方方地说道:“我想要什么解释你心知肚明,何必再问一句,难不成你真的那么相信时间,想等着那些怨怼自己消散吗?”
“你是指,你妈妈的事情,还是你乔姨的事?”
“我妈的死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会自己调查出结果的,不过乔伊然嫁入我们苏家.....这事你不给我解释,我这边过不去。”苏以漾的声音微微顿了顿,话锋跟着一转,“爸,我得承认其实这些年你对我确实不错,那些让步和示好我都看得到,之前是我有意不去领你的情,现在想想,互相怨怼着真的很没必要,我不想再跟自己为难,只看你能不能彻底说服我了。”
当把态度完全表达出来之后,苏以漾反倒宽容下来,他给出足够的空间,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等着自家老爷子给出合理的解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叫嚣着的往事被翻了出来。
尘埃即将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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