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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敲门声,谢彬微微抬眼,沉声道:“进来。”
门被缓缓推开,司仓参军毛科德迈步走进大堂。司仓参军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这瘟神又找自己,这官真是难当。
毛科德神色恭敬,却难掩心中忐忑,拱手行礼道:“下官见过观察使大人。不知观察使大人传唤下官,所为何事?”
谢彬微微点头,看着毛科德紧张的模样,心中暗觉好笑,却也知道自己灭了几个大族后,威慑力大大上升。
谢彬轻咳一声,说道:“毛参军不必紧张。今日找你来,是为一事商议。”
毛科德微微抬眼,恭敬问道:“大人请讲,下官洗耳恭听。”
谢彬微微沉吟,而后缓缓说道:“我们这边的盐税占赋税的几成?”
谢彬之所以要问盐税也是想从这边捞点油水,毕竟扩军花销可不小,虽然有朝廷的支持,但等安史之乱的时候怎么办?,所以要提前攒家底才行。
毛科德微微思索,而后回道:“大人,咱们沧州盐税约占赋税三成左右。”
谢彬皱了皱眉,继续问道:“我们沧州本地的盐是怎么卖的,由谁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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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科德微微躬身,回道:“大人,沧州本地之盐主要由官府监管,盐商承销。价格方面,依据品质与供需有所波动。之前由卢家、柯家掌握销路,但现在……”
谢彬微微抬眼,问道:“现在如何?”
毛科德继续说道:“现在卢家、柯家被大人您惩治,其销路暂呈混乱之态。目前几家中小盐商正欲争夺主导之位,局势尚不明朗。”
谢彬手指轻敲扶手,思索片刻后说道:“你说说看有哪几家。”
毛科德微微正色,回道:“大人,目前有周家、陈家两家相对规模比较大。”
毛科德看着谢彬暗自思考着谢彬想干啥,要知道他们沧州的海盐所产生的盐税,可是沧州经济命脉。
谢彬微微眯起双眼,说道:“这两家的情况如何,你给我说说?”
毛科德微微躬身,回道:“大人,周家现在在市场上微微逊色于陈家,因为陈家财力相对雄厚,所以他们和周家打价格战,已经导致周家在沧州有几个县倒闭了。”
谢彬点了点头,稍加思索后说道:“明天你去帮我把周家家主约出来,就约去城东的醉仙居,我要跟他们家主谈谈。”
毛科德看了眼谢彬,心想:这瘟神不会想扶持周家掌握销盐的路子吧?
毛科德心中虽有疑虑,但面上仍恭敬地回道:“下官遵命,明日定当把周家家主约至城东醉仙居。”
谢彬微微颔首,挥了挥手道:“下去准备吧。”
毛科德再次行礼,转身退出大堂。
此时大堂内恢复了宁静,谢彬坐在主位上,目光深邃地望向门外。
他心中盘算着明日与周家家主的会面,思考着如何在这场盐市的博弈中找到最佳的平衡点。
一方面,他需要借助周家的力量稳定盐市,提升盐税收入,为自己的扩军计划提供资金支持;另一方面,他也不能让周家过于强大,以免失去对盐市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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