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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阵打开一个缺口,对面那人很恭谨的走到景驹身前,行了一个正拜礼:“臣申幽影,拜见楚王。”
“快快免礼。”景驹话音中依旧带着一丝激动,“豪侠来救寡人,乃寡人的恩人,寡人当不得豪侠之礼。”说着向申幽影一揖。
申幽影略略闪避了一下,就直截了当的说:“大王,臣已得到消息,英布的追兵据此不过半日路程,所以大王不必多礼,大王现在可信得过由臣来安排一切否?”
景驹很坚定的点点头,让景魅将圆阵散开,每人都站在自己的马旁准备行军。
申幽影向五十步外那群人挥了挥手,其中两人立即捧着一些衣甲之类的物事向这边走来,而其他人则开始一通忙碌。有拾柴搭建火堆的,有从革车上往下搬东西的,当然那些披甲之人四下散开进行警戒。
申幽影指着过来那两人手中的衣甲:“臣准备在此制造一个大王等人被流匪袭杀的现场,因此臣请大王更衣,将大王衣甲用于迷惑追兵,大王若携有私玺之类能表明大王身份之物可随甲胄一同交予臣。”
他又看了看景驹的卫士,“大王的其他亲卫也换换衣甲吧,那边革车上都有现成的。另外,马匹也要留下一些,可将较为疲惫或已受伤的选出八、九匹。臣护大王的后面路途以水路为主,无需过多马匹。”
景驹冲着景魅一点头,景魅留下几个卫士当屏风遮挡着景驹更衣,然后带着其他卫士向前走去。经过忙碌的那些人身边时看到,这些人从革车上搬下来的居然是二十多个尸体,用不同的倒卧方式摆放着。等他们换下这一路沾满灰尘汗水的衣甲,那些人就给尸体穿上,然后用箭射,用矛戳,用剑砍,接着就在伤口位置撒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血。
靠近火堆的一具尸体看着身高体型都与景驹非常相近,等景驹的衣甲拿来给尸体穿好,把一枚私玺挂到胸前怀中之后,这些人点起火堆,把那具尸体的嘴撬开,先用一根竹管使劲往里吹了些什么,然后又向嘴里喷撒了很多烟尘,并将嘴型合到半开状,接着就把脑袋放到火堆上,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儿立即散发了出来。
景驹在旁看着,心放了下来。这批人显然是专业人士啊,任谁看,自己已经在这儿薨了,薨的不能再薨了。
挑出已经坚持不了多久的十一匹马,也被这些人利落的箭射矛捅铜剑砍,杀死在距离火堆或远或近的地方,死马前后左右则丢上一具尸体,怎么看都是一幅遭遇突然袭击的场面。
申幽影的人布置好这一切,然后做了个手势,立即有两个人像猴子一样在袭杀现场几十步外选了两株高大茂密的树,蹭蹭几下就隐没在了枝叶当中。
“大王,请由臣为大王前导。”申幽影从革车中拿出准备好的火把分给众人,一路沿南济水岸向西而行,那些披甲之人则在后面断后,交替留下斥侯观察后面的动静,显得极为训练有素。
一行人悄无声息的向西走了十里左右来到一个小河湾一样的地方,远远的黑暗中亮起一盏微弱的孤灯,向这边闪了闪,申幽影将手中火把上下左右的挥了几下,远处又亮起了几盏灯,并缓缓的向上升了起来。灯光下影影绰绰的现出了几条舟船。
“熄火把。”申幽影一声令下,火把熄灭,这队人在黑暗的静默中继续前行,很快来到了停船的地方。
景魅早就下了马,此刻来到景驹马前半跪,让景驹踩着自己的腿下马,在申幽影的引领下登上了中间的一条船。
此处泊着一共五条船,其他四条稍小,景驹上的这条较大。比较奇怪的是每条船的中间都立着一根粗壮的高杆,那些舟灯就是挂在杆顶上的,高杆下还有个横杆,上面卷着不知是什么物事。申幽影的七十来人加上景驹的三十多卫士,一百人出头,每条船上了三十人左右,最后两条船则放置革车和马匹。那五十来个披甲的人平均分布到五条船上,卸了甲摇身一变就成了水手。
待所有人马车都上了船,两名水手一前一后用长蒿将船推离岸边,三名水手在高杆下用力一拉,一张大布升了起来,在水面上和煦的东南风吹动下,船自己就开行了起来,一个水手在前观看水面情况,一个水手在后掌握方向,其他水手在船边一靠自管休息了起来。
此时已经入夜,不过天气很好,星光和一弯月光洒下,还是能看清水道的,而且这些水手显然经验丰富。
景驹和景魅站在船舱门口,惊异的看着被风吹鼓的大布带着船行进,申幽影看出了两人的讶异神情,说道:“大王,这是帆船,可以在有风的时候以风鼓帆而行,减少桨手的劳累。现在东南风较强,我等趁夜行舟是项氏追军想不到的,所以也就不需用桨手加快舟速。”
“帆船?”
景魅从申幽影向景驹递交秘密竹筒后一直都很知趣的闭口不言,但不等于他对景驹看信后的行动和申幽影这些人的来历没有疑虑。现在看到帆船,觉得这应该与军政无关,于是把惊讶表达了出来。
“是,在下也不知这是谁想出来的,但现在,”申幽影冲着景魅嘿嘿了两声,“我等的舟船大都装有桅杆和风帆了。”
他对景驹施了一礼:“夜色已深,大王一路疲惫,还请尽早歇息吧。”
景驹轻轻颔首,走进船舱,景魅也跟了进去,然后二人再次惊异了。
这条船的船舱内布置,虽说不上奢华,但也完全符合一个王的身份,所用物品虽然不多但很精致和典雅。对于贵族出身的景驹来说,这种充满了楚风的王室布置,显然不是仓促间能够做到的。舱室大小适中,卧榻、坐席、酒橱、书架、五谷轮回之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舱门外还有带遮檐的守门卫士坐席。
虽然船不很大,也能够完全装下景驹的三十多个亲卫还富富有余,在景驹舱室的两侧及前后都有简单的卫士窄舱。亲卫们的居住条件自然比王舱条件差的太多,只是依旧具备了睡铺和放置甲胄的空间。整条船上,除了六名由救援时的披甲之士转换身份的船工外,全都是景驹自己的人,无形中给景驹增加了很大的安全感。船的后部矮舱中有粟米、果蔬、腊肉、小泥炉和火炭,无论是给大王备膳还是亲卫们的餐食全都考虑的十分周全。
景魅看过王舱,又看过整条船的结构,心中的惊疑更重。
在布置好大王防卫后,终于忍不住踏入王舱内,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大王,看这些人,无论是搭救我等,还是布置虚假的现场,以及此舟的各项布置,显然是早有准备的,似乎很早就知道大王将败往梁地。臣请大王赦臣死罪,臣实在想知道这些到底都是什么人。”
景驹在景魅巡视全船布置守卫等事的时候,已经让另一个亲卫给自己开了一坛酒,此时正跪坐在榻上慢饮。听到景魅的发问,极轻的微叹了一声,以手中端着的酒爵示意景魅也给自己倒杯酒喝。景魅倒上一爵酒,跪坐在坐席上面向景驹双手举爵行礼,喝了一口,望着景驹等待答案。
“刚才那个申幽影拿来的书信,”景驹从腰带中抽出那幅帛绢递给景魅,“尔自己先看看吧。”
景魅放下酒爵接过帛绢扫了一遍,和景驹拿到帛绢后的反应简直一模一样,都是震惊得抖动了起来,然后稳住身形从头到尾仔细再看一遍。
“公主做了秦帝的皇后……秦帝早就算定大王会被项氏攻伐……”这消息太不可思议了,自家大王反秦,自家小女主却做了秦的皇后,然后秦帝居然知道自家大王必败,还派出了救援队,景魅两眼失神的望着船舱的舱顶,就像在翻白眼。
“大王,这……可信吗?”
“那信中的字可是小娥的?”景驹反问道。景魅看了看手中的帛绢,似乎很不情愿的点点头。
“那来救我等的申幽影,可是假的?”
景魅又不能不摇头。
景驹抬手挥动了一圈:“这楚国风格的王舱,可是很快就能布置出来的?”
景魅僵硬的再次摇头。
景驹挂起一丝苦笑:“莫说尔,就是寡人也觉得这一切实在难以置信,可确确实实就发生了。总不能说,寡人和尔等数十亲卫,都在做同一个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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