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毒针飞出屋外,却没有激起点滴波浪,既没有人中针痛呼,也没有针被击落的声音。
孙向景只待在出手,长生老人轻轻将他挡在了身后,朗声说道:“诸位小友远来,虽是不速之客,屋外风寒露重,还请进屋一叙。”
孙向景暗道师父果然老了,这些人来者不善,师父还要如此礼待。徐方旭却听出了其中关窍。长生老人这一番话只是客气,声音却是分作几股,传向了院中几处隐蔽之处。这等功夫手段,实在令人望洋兴叹。
院中几人也是心惊胆颤,原本打算混入之后以迷香对付众人,不想众人警醒,未能得逞。如今长生老人这几句话言语客气,手段却是十分高明。他几人藏身院中,都觉得一股浩大力道缓缓传来,虽无意伤人,但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却是真实不虚的。
好在他们此行有些准备,其中一人武道修为也是不俗,先前便是他一双肉掌接了孙向景的毒针,虽面对如此情景也不是十分慌张。这人当下长笑一声:“既然老人家相请,小辈们就却之不恭了。”说着,领头站了出来。其余几人见他出面,也自跟了出来。
徐方旭原本以为是弥勒教的人尾随而至,仔细看去几人都是道士书生打扮,不似弥勒教之人,又觉疑惑。
长生老人虽是不解几人来意,始终自持身份,又有无上玄功在身,也不是十分在意,只说道:“有客来访,原本当有茶水奉上。只是几位先迷倒了我的家奴院工,眼下一时没人服侍。万幸几位小友不曾伤了他们。不知几位漏液前来,所为何事?”
先前那人进前两步,拱手施礼道:“老人家,在下有礼了。细说起来,我与老人家也算有些渊源。我等是那太玄掌教座下弟子,得知贵方藏有我教中圣典,特来请回。只是先前吐蕃之时,同门曾与贵高足有些误会,故不敢登门拜访,只得行次下策。”
长生老人这才知道,这些人原来就是徐方旭所说的太玄教人。想来他们前次是在蜀中见了徐方旭,想必这次也是一路尾随而来。只是这人言语文质彬彬,相貌却不似善与之人,只怕来者不善。
徐方旭先听了那人话语,已经觉得耳熟;仔细听完也就恍然大悟,这人果然是太玄教之人,说话行事都与先前吐蕃那行人相似。也是这几人胆量非凡,竟真找上门来,也不知是作了什么打算,难不成真还有些手段?
孙向景得知几人来历,早已十分不喜。想之前他们门人死缠烂打,穷追两人到了吐蕃的恶气还不曾发泄,今日竟是自己送上了门来。当下就想抢白。
长生老人看一眼孙向景,又回头说道:“原本,若是贵教所有之物,我自当归还。只是太玄教唐末便早已绝迹,老朽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得了经文,不好贸然行事。”
那人依旧有礼,回答道:“老人家耳聪目明,说的自是不错。只是太玄教虽亡于唐末,也有不少典籍流传于世。老人家得了圣典,我教教主也有些机缘。如今圣教重立,自然要请老人家将圣典赐还。”
长生老人闻言一笑,说道:“原来如此,你们得了那《太玄往事录》么?”
那人一惊,脱口说道:“你怎么知道?”
长生老人笑笑,说道:“此书我这里也有一册,乃是当年与经文一同所得。既然贵教重立,我也就不得不多问一句:唐末太玄教起兵造反,祸乱苍生,这才受了武林人士讨伐,灰飞烟灭;如今贵教重立,不知又当如何行事?”
几人中有那莽撞的,咋呼呼喊道:“你这老头,好不识趣!既是得了我教圣典,如今自当归还!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天下自是有能者居之,哪来什么祸乱苍生一说!”
长生老人叹了口气,问道:“如此,贵教还是要行那逐鹿之事么?”
先前那人狠狠瞪了同伴一眼,回头说道:“王朝兴亡,天下分合,本是大道所在。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长生老人听他这般说,知道这太玄教虽然隔世重立,那逐鹿天下的野心却是不曾改变。也是前朝那位奇人太聪慧了些,一本《太玄经注》夺了天地之造化,自然要搅乱乾坤。他手中也有一册《太玄往事录》,是前朝太玄教余孽所著,书中记载了些许武功路数,也详细描述了《太玄经注》的造化神奇,更有些起兵造反、谋朝篡位之言,字字诛心,极富煽动性。想来后人也是被其迷惑,又是重蹈覆辙,起了别样的心思。
一念至此,长生老人缓缓说道:“若是太玄教改头换面,养道存真,这一篇经文老朽自当归还;可是看如今这般,为天下苍生计,老朽是绝不会将手中经文交于诸位的。”
那人脸色一变,又是施礼,往前走了几步,说道:“老人家此言差矣。非是我等有那反心,只是大道如此。我等也愿意多向老人家学习讨教……”话音未落,那人袖中滑出一把短剑在手,抢前就往长生老人胸口刺去。
电光火石之间,徐方旭与孙向景都是大吃一惊,不料此人骤然发难。两人当下齐齐大喝一声,都扑向师父身前救护。那人不经意间发难,短剑寒光闪闪,已是到了老人胸前,又哪里能被阻拦?
长生老人真是宗师风范,如此危局也是面不改色。只见他轻叹一声,一手向后一扬,一道柔和劲力将徐方旭两人挡在身后;另一手横着挥出,后发先至,一掌打在那支短剑之上。
那人攥着短剑,心想断不能叫着老头将宝剑打落。谁想长生老人一掌击出,那精钢短剑竟是几声脆响,齐齐断作几节。那人一时惊诧,不及反应,手中断剑依旧刺向老人;剑柄到得老人胸前一寸,却像被一道无形气墙挡住一般,浑不受力,不能寸进。
其余几人原本蠢蠢欲动,只待领头之人得手,便要联手擒下徐方旭两人。不料想眼见了此番场景,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心中不住咆哮,这老头如此手段,还是凡人么?
原本肉掌打断精钢,虽是十分艰难,但有个几十年的硬功修为勉强也能做到;只是老人并无任何动作,凭空挡住断剑这一手,不仅太玄教几人,就是徐方旭和孙向景也是觉得难以置信。武道修行,内外皆有,可这内功到底不过是气血经络运转,顶多能以掌刀剑气之类的手段施展,怎么可能像长生老人这般凭空挡住刀刃?
这等手段,哪里是练武人的修行,分明就是修道人传说的神念御物一般!
众人瞠目结舌,长生老人却是一脸轻松,伸手便从那人手中将剑柄接过,随手抛在地上,随后轻声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小友这番作为,实在令我不喜。夜黑风高,道路难行,老朽也就不留几位,请回吧。”
那几人早已被吓得一身冷汗,暗道必死无疑,哪知长生老人却不计较,出言送客,个个叩头谢恩,连忙你追我赶,一个接着一个跑了出去,生怕落后。领头偷袭那人更是汗如泉涌,脸上神情呆滞,四肢僵硬冰冷,也被两个同伴一左一右扶了,一齐跑了。
见几人逃跑,孙向景两步跑到长生老人身边,一脸崇拜,不住围着老人问道:“师父,你刚才那是什么招式,好厉害!你教给我好不好?”
长生老人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道:“你那点功夫,根基都没打好,又怎能习得这上乘手段。还是多花些心思在拳脚上,以后遇事也不会吃亏。”
徐方旭眼界高些,更是震惊不已,结结巴巴开口问道:“师父,您刚才的手段,便是道家所说的‘罡气’么?”
长生老人点点头,欣慰地看着他道:“不错。内力修为到一定程度,运转如意,灵动随心,便能用以御敌,道家也称作罡气。方旭,你天资极高,若是再有几年苦功,也就能理解这一境界了。”
孙向景闻言,连忙问道:“师父,那我呢?”
长生老人看着他直笑,说道:“眼下一门之中,以华芳内力修为最是精深,到这一步也还有数年功夫;风崇虽然性子散漫些,修为也不曾落下,十几年也能达到;也就是你最为懒惰,悟性再好,不下苦功,却是无论如何也是不行的。”
孙向景一脸失望,暗自较劲,想着从明天开始定要早起练功,左右要叫师父刮目相看。
徐方旭见几人退去,又是有些担心,只怕他们贼心不死,山庄从此再无宁日。长生老人只叫他放心,莫说那几人经此一事自当有所畏惧,就是真敢再来,他也有手段应付。
此事了结,众人都是有些困倦,各自回房休息。至于家奴院工们,不过是中了邪迷香,一觉醒来也就无事,也无谓将他们唤醒,白白叫他们担心。
孙向景一路跟自己较劲,直要徐方旭明日早些叫他起来,他要好好修炼武功。徐方旭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只是笑笑,也不在意。
问题生异闻录 侠客时代 瑶灵曲 来者 燃烧吧!铁甲! 游戏侵略者 我在异世界被退学 妆娘嫁到 坊间话神 黑尘世纪 狂武战王 无限逃生:禁止殴打NPC! 时轮 龙机少年 星际异梦 我邻居是创世神 红枪少女江梦 下山打法师 烽姻凰缘 英雄史莱姆
传言傅司骁是A城的活阎王,权势滔天富可敌国却丑陋残废,被他看上的女人皆活不过当晚。叶晚柠一朝重生,二话不说就抓紧傅爷,众人皆嘲她不自量力。可再见她时,A城铺天盖地全是她的珠宝广告,倾傅氏之力,她成了被宠上云端的小公主。得宠又怎样!还不是得整天面对一个又丑又瘫的残废。对呀对呀,傅爷现在的样子,孩子见了都要吓哭。直到有一天,众人看到那个英俊绝伦身姿颀长的大佬堵着她在角落亲...
风寄灵,一朝穿越成了被毒哑被下药的侍郎府小姐,性如烈火的她,怎肯任人摆布,太监了狗男人,火烧宅院,搅得人仰马翻后,一个不注意,滚落山涧。送上门的美少年,正好用来解药。一夜情浓,风寄灵竟凭空消失了。五年后,为了一株宝药,二人再次相遇。彼时,美少年成了位高权重的王爷,豆芽菜少女成了单亲带娃的女医。王爷,你这长相,丑帅丑帅的,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微调。某王爷冷笑,撕掉脸上的面具,抱起身旁的小崽子。现在再看看,是本王帅,还是我们的儿子帅?...
为了报当年的灭门之仇,秦飞扬强势下山。撩美女打脸二代踩强者治怪病无双医圣,谱写都市传奇!...
妖怪高中,嬉笑怒骂!有事儿您找我!我们就是妖怪请来的逗比救兵!!!!...
苏离得万界珠,穿越永生大世界。风云天下,大唐仙剑。轩辕蜀山,洪荒遮天。帝尊神墓,仙逆求魔。完美莽荒,人道至尊。这是苏离得万界珠横推诸天的故事。Ps本文又叫从永生开始横推诸天...
甜宠爽文空间逃荒赶海养殖经商宅斗脑洞穿越全家火葬场林曦带着空间超市穿越了,没想到空间里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存在。开局就是要面临逃荒的局面,不过,林曦也不怕,有空间在,大批的物资,照样把家人养的白白胖胖的。一路上还有阿飘的帮忙,走的也还算顺利。只是这些极品亲戚真的是太烦人了。好不容易甩开了那些讨人厌的,来到了定居地,没想到又碰到了!林曦带着大家赶海,做风铃,解决了大家过冬的难题。林曦又带着家人,一起养殖珍珠贝,把村里打造成了远近闻名的珍珠之乡,自己也开启了自己的商业帝国。只是后面来到京城还有一系列扑朔迷离的事情!是林曦始料未及的。到底谁是谁的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