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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是,这个梦与前一个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截然相反。
这是一个色彩明丽的梦境,我身处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面前是一面巨大的透明落地窗,和煦的阳光洒在窗边的绿植上,碧油油的,窗口面对面摆着两张沙发椅和一张一人宽的小床,在靠墙侧,则是一个巨大的书架及办公桌,洁白的墙上有一个硕大的挂钟,挂钟下有一个音乐盒,飘出一首悠扬轻缓的外国曲子——环境不太像办公室,也不太像客厅,很快,我从门口的横牌上找到了答案。
“精神科心理诊疗室”。
很快,我开始思考下一个问题:我是谁。
我是个年轻女人——在这个梦里是的,因为我看到一双光洁白皙的手,以及感受到上、下半身的重量变化,我的右手手腕上系了一根精致的红绳,缚着一块半透明的鹅卵石,上面刻了一个字:“冰”,这是我的名字?我想。我的左腕戴了手表,表盘上的时间是16:58。
我穿着白大褂,应该是个医生——总不成是偷穿白大褂的病人。我走出两步,来到落地窗前,外面的景色很美,一片月牙形状的清澈湖泊,湖侧矗了一座被藤蔓覆盖的小屋——“城市书房”,书房屋脊上,趴了一只银色的小猫,挥舞前爪,在和一只飞舞的蝴蝶玩耍。
这地方我很熟,但想不起名字。
闹铃突兀地响了起来,我循声望去,发现手机正倒扣在桌面上,背屏的待机画面是一个电子时钟,我将手机翻转过来,“16:59,吃药”。吃药?我下意识地看向桌面,果然,有两个药瓶,药瓶并没有外包装,光秃秃的,也不知是什么药,只是瓶口分别贴了张便笺纸,第一个白色药瓶的便笺上写着“10:00、17:00、23:00,每次2片”;第二个蓝瓶则标着“14:00、24:00,每次1片”。标注简单易懂。我抓起白色药瓶,倒出两粒,和水服下。药片滑过没有喉结的脖颈,坠入食道。
下一秒,墙上的挂钟响了起来,当、当、当、当、当,一共五声。
北京时间,17点整。
受某种神秘力量指引,我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17:00:00,我又抓起手机,分秒不差——手表是机械表,挂钟也是老式挂钟。三件计时工具的时间竟完全同步,半秒不差。
显然,“我”每天都在校准它们。
我有些困惑,不止因为这个,更重要的是那两瓶只贴了标签时间,却没有包装的药片。
什么药?我有病?什么病?这一次,没有任何“潜意识”给我答案。
我深吸一口气,呼出,仔细地感受身体的反应,我很年轻,身体轻盈,并没有丝毫不适;唯独右手尾指有些异样,我将手伸到眼前,果然,尾指的后两节在轻轻颤抖,幅度不大,但完全不受控制。
应该不是啥大问题吧。
我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冲动,那便是找一面镜子,照出自己的模样。只可惜并没有,这间“诊疗室”内,只有书架的玻璃能照出我依稀的影子,齐耳黑发、戴眼镜——其实这两点不照镜子也能感觉出来,五官瞧不清晰,但绝不难看,我伸手摸自己的脸,皮肤很光滑。
咚咚。门被敲响了。
我猛醒过来,“请进。”我的声音落在自己耳里,竟清脆悦耳。门开了,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门口有些逆光,我没能第一时间看清他的五官。只看出他挺瘦高,而且衣品特别,穿了件一半玫红、一半浅蓝的潮牌T恤,外加纯白色的修身裤——很少有男生会选择这样明艳的配色,很容易显得幼稚或轻佻,但搭配他还挺合适。如果同样的搭配放在某位“土肥圆”身上,那将是一颗花里胡哨的彩蛋。
这是个阳光干净的男孩子。他的眼睛很亮,当和我四目对视的一刻,他的脸红了一下,我也是。
“医生,您好。”他坐在窗边的一张沙发椅上,我坐在他对面。
“您好。”我说,“你喜欢什么样的音乐?”
这个问题同样来自潜意识——每当陌生病人进门,我都先问他喜欢什么音乐,合适的环境可以帮人打开心扉。他没有开口,静静地聆听正在播放的曲调,说:“现在的歌就挺好,叫什么名字?”
“门德尔松的《威尼斯船歌》。”我说,“你的名字?”
“我叫齐楚。”
我的心颤了一下,记忆深处,某扇紧闭的门似乎被推开了,“齐楚、齐楚,这名字,似乎是我?”无数奇异、纷乱的念头涌了出来,“我正在和‘我’对话?那么‘我’又是谁?”思绪混沌成一团乱麻。很快,更“诡异”的情景出现了——我感觉自己的嘴唇动了两下,声带摩擦,却听不到声音,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的语言非但无法被耳膜接受,甚至脱离了大脑的掌控,接着,他也开了口,同样寂静无声。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异:就像是这个梦境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我和他,不,我和“我”,在进行一场沉默的问答,我不知道这问答的内容,只能确定这是一场不太冗长、氛围融洽的对话。他偶尔皱眉,表情数次陷入迷茫,但也笑了好几次,准确一点说,是三次,第一次只是嘴唇牵动的浅笑,第二、第三次,他都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当他最后一次微笑时,结界忽然破碎,一切回归正常。
他站起身,看着我,伸出右手,说:“谢谢。”
我与他握手,对视。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温暖的手掌将我的手包裹其中,他握手的力道很温和,不重不轻,既不显敷衍,也不会让异性生出被揩油的不悦——在某个瞬间,我甚至希望他多握一会儿。
梦中的我思绪更乱了,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明亮的房间里弥漫起一些旖旎的、浪漫的雾霭。时间仿佛凝固了,我忽然生出一个念头,那就是永远留在这个梦里,不醒来,不离开。然而事与愿违。
我醒了。
外面天色大亮,居然已是中午。我从床上跃起来,打开手机记事本,将脑子里记得的梦中的一切都记了下来。
是的,我又做梦了,依旧是“第二人称”。梦里的“自己”,是一个美丽、温婉的心理医生,更重要的是,在梦里,她挺喜欢我,即便只是一面之缘。
只有长得难看的人才会怀疑一见钟情。
如果没有前一晚的诡异经历,我绝不会因为一场“美梦”如此激动,然而几小时前,我做了一个同样“第二人称”的梦境,之后奇迹般地“应验”于现实,那这一次呢?
我一时间甚至忘了,自己依旧面临着生命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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