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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人,这个世界中最常见同时也十分危险的丑陋邪恶势力成为了禄山穿越过来之后遇到的第二个敌人,而这一次也和自己迎战梼杌麾下的那群野兽人时一样,禄山几乎只能孤军奋战了。
禄山握紧了手上的链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此时此刻迎面向他扑来的鼠人也实在是太多了。
在他面前的夜幕之中涌动着层层叠叠的猩红目光,散发着阵阵腐臭的洪流正势不可挡的冲过沙漠向自己猛扑而来,最先传到禄山身边的正是这支大军发出的阵阵噪音:鼠辈的嚎叫声以及粗糙号角的凄厉嘶鸣声不绝于耳。
而在四周灯火的照耀之下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嘶吼鼠潮也迅速显了形,禄山的大脑一片空白,蜂拥而至的鼠辈们字面意义上的塞满了整片营地,无数打扮的和乞丐一样佝偻肮脏的饥饿鼠辈毫无阻挡的穿过了沙漠和壕沟,蜂拥而至的鼠辈旋即嘶吼着开始疯狂攻击起大营外围的鹿角拒马,突破防线冲杀进来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大门还开不开吗?”禄山大叫道。
“锁得死死的!还加了好些锁!”格拉布恼火地大叫道,低着头和将大门牢牢封住的锁头铁链拼命较着劲,他的脚边散落着许多许多破碎的铁链铁块,但大门上不知何时缠上的锁链仍然麻烦得不行。“谁让他们锁的门啊!”
“野盛大人下的令,我们哪儿有资格说三道四啊!”
“格拉布,你不会把门创开啊!”禄山回头大声喊道,刚刚还躬着身子和铁链较劲的格拉布这才回过神来,竖起身来猛地撞在了木栅大门之上。
“他娘的其他人都聋了吗?快找人来帮忙啊!”禄山扬起嗓子又大吼了一声,最外围的鹿角已经被千刀万剐拆成了碎屑,有三三两两的鼠辈已经从鹿角拒马之间钻了进来,口水横飞地扑向了站在最前面的禄山。
这些家伙也太丑太臭!
禄山不是不了解鼠辈,yesyes他没少玩,不过在游戏里挥斥方遒是一回事,亲自看到这些耗子的时候就是另一回事了,它们看起来就是长着人身的大耗子,身上布满了脏兮兮的毛发,细长多节的尾巴在身后乱扫。
真是恶心!牛头狗面的野兽人都比他们看得舒坦。
率先冲过来的五六个鼠辈们张牙舞爪地迎了上来,这些鼠人身上的破衣烂衫早就被破碎的拒马鹿角扯烂撕碎,统统光着膀子露出了布满了伤痕和脏毛的瘦削身躯,手中的兵器也不过是些破破烂烂的短刀、碎铁片甚至木棍,不过它们还是双眼猩红的猛扑而来,在某种古怪的事物驱动下呼啸而来。
禄山对那事物熟悉之至——饥饿,挂肠倒肚地可怕饥饿正在它们肮脏佝偻的身躯里折磨着它们阴险狡诈的神志。某种意义上讲身为食人魔的禄山可能是最能理解鼠辈感受的人了。
当然,眼上觉得好不好看以及能否理解它们可不耽误禄山动刀子,随着脏兮兮的家伙越来越近,禄山也慢慢地举起了手中的链锯剑。
“吃了这肥头大耳的,它肉多!吃……”鼠辈嘶哑的尖叫声随着马达的轰鸣而戛然而止,随着禄山猛地挥出链剑,厚重的黄铜剑身就足够把它们打飞到了半空中,而下一刻飞溅的血花激活了链剑的引擎,随着马达的欣喜吼叫,黑牙锯齿随即开始飞速回转,无情地将被波及的鼠辈直接撕咬得支离破碎。
“看见了吧!真是把好剑!”
几乎只是一下禄山脚下就剩下了一地血了呼啦的碎片残骸,他欣喜地瞥了眼手上的大剑,黄铜和黑牙饥肠辘辘的吸干了飞溅的鼠血,而在鲜血的滋养之下链剑也发出了耀眼不祥的血腥凶光,真是把举世无双的好剑啊!
“别臭美了,快过来吧!”一个亲兵喊着招呼了一声,不过禄山反而再度把剑指向面前。
“你们先走吧,我肯定赶不过来了。”禄山大声喊道,这倒不是说他想逞英雄,而是鼠辈已然冲到了眼前。血腥惨烈的死亡丝毫无法动摇后续鼠辈的决心,他面前的鹿角已经被彻底撞垮了,大群大群的鼠潮如同破堤而出的洪流一般汹涌而来,径直扑向了禄山。
他可没法用后脑勺杀鼠,只能咬着牙硬顶下这波鼠辈再想着逃跑。
不过还好,大举冲杀过来的显然是一大群奴隶鼠,他们大部分赤身裸体,只有少部分披着粗糙无比的破碎甲片,这些装备明显更好一些的鼠辈没有装备任何武器,只带着一根黑色的长鞭,一边前进一边鞭笞催促着自己身旁的奴隶鼠。在他们的督促之下完全充作炮灰的奴隶鼠们尖叫不已地向禄山逼近。
用炮灰奴隶鼠开路,战术倒真够标准的,按捺着内心里涌起的对这些可悲鼠辈的憎恶和鄙夷。
禄山其实很清楚奴隶鼠是怎样的存在,鼠人们在把这些炮灰轰上战场之前一般都会极其慷慨地许下诺言:只要奴隶鼠能够打赢自己的敌人就会赐予他们什么什么东西。一般来讲最大方也最令这些奴隶鼠们疯狂的赏赐就是一顿饱饭,如此奢侈的恩赐足够让最胆怯的奴隶鼠们在遇到敌人前的那一刻都能看起来疯狂到悍不畏死。
但随着禄山手中的链剑猛然挥入鼠潮,一剑就将迎面扑来的七八个鼠辈斩为碎屑,奴隶鼠刚刚的那股子疯劲儿瞬间当然那无存,最前面奔跑的奴隶鼠眼中疯狂的自信瞬间转变为了怀疑和犹豫,不过现在他们可能再脱身了,因为禄山的下一剑已经横扫而来,将另外五六个发愣的鼠辈也绞成了碎肉。
当禄山笑着甩动着手中链剑时,刚刚还好似洪流一般的鼠辈已然停下了脚步,无数双猩红双眼中的饥饿疯狂转瞬之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迅速滋生蔓延开来的恐惧。
虽然和野兽人一样打仗靠的是人多势众,但鼠多势众的奴隶鼠士气也就这样,短时间内暴死的几十个同伴让奴隶鼠们的勇气荡然无存,刚刚刺耳难听的嚎叫旋即也转变为了惊惧地哭嚎声,但他们的奴隶主们可不会手下留情,在凶狠无情的鞭笞之下,奴隶鼠们无比谨慎小心翼翼地向禄山靠近,生怕自己的轻举妄动引起禄山发怒动手。
不错,鼠人和自己想的一样胆小,但现在该想想怎么逃跑了,禄山站在原地摆出了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他的这幅样子到的确挺能唬人的,一惊一乍的鼠人们谁也不敢出头,但在内心里禄山反倒越来越紧张了。
从夜幕中涌现而出的耗子越来越多,只是狭窄的栅栏破口阻挠了他们前进,但禄山知道用不了多少这个军营就会塞满了耗子。可他和眼前的这些耗子这么近也根本没余地跑路啊。
就在禄山思索的时候什么东西突然冲到了他的身边,让禄山惊得几乎下意识地准备把剑劈回去,但随即袭面而来的臭汗味儿反倒让他安下心来了。
“老大,我来帮你!”格拉布嚷嚷着喊道。
“好,我们一起……啥?”还没等禄山反应过来格拉布已经冲了上来,他的双臂抡着巨大的栅栏门柱,仍然被铁链牢牢锁在一起的门柱擦过了匆忙闪身的禄山胸口,然后猛地砸进了同样大吃一惊的鼠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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