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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的嚎啕大哭变成了抽泣。
自己的话很见效这让方琴很有自豪感。
几人在原地等沃仕斐,一盏茶后,车轮滚动的骨碌声从远处传来,渐渐清晰,马车到了跟前,沃仕斐跳下马车。
方琴又命令道:“阿斐,把人丢上马车。”
沃仕斐“听话”的将昏迷的男子抱起,真的“丢上”马车。
方琴走到妇人面前,居高临下道:“我要救你儿子,你是随着来还是不来?”
妇人的抽泣声小了,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爬上了马车。
方琴看着面色不明的楼清道:“楼先生,有时候,山贼的身份会更好用。”说完便也上了马车。
沃仕斐正想进去,季长风却喊住他:“仕斐等下。”沃仕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季长风又对楼清道:“委屈一下你,坐里边。”
楼清感觉到了,季长风把话说得亲切,可语气却蒙了层疏离。
楼清心惊,不知他为何,却还是上了马车。
等楼清上了马车,沃仕斐才低声问他:“你有事?”
季长风摇头:“是这母子有事,你去城中转转,兴许有消息。”
沃仕斐思索了会,点点头,走了。
季长风跳上车辕,挥动缰绳,驾驶马车缓缓离开。
马车驶出县城,走上官道,速度才快了起来。
一旦车速变快,吹动纱帘的风就显得急,纱帘被卷起,坐在外侧的方琴注意到沃仕斐不在车辕外,不由得狐疑,思索了会,挑开纱帘走了出去。
方琴在车辕坐下,低声问季长风:“阿斐呢?”
季长风回答:“城中有事,他晚点回。”
方琴的明眸转了又转,才不确定的问:“你的事?”
季长风摇头:“里边两位的事。”
方琴笑的意味不明:“你又要管闲事了。”
管闲事?季长风不置可否:“总有那么多闲事找我。”
方琴笑出声,细腿放到车下晃荡着。
季长风注意到了,不免叮嘱一句:“怎还这么调皮,快把脚放好,莫要摔了。”
方琴笑眯眯道:“有你在啊。”
季长风也笑了,嘴角慢慢扯开一个弧度。
里边的楼清放下欲挑开纱帘的手,垂着头,浓密的睫毛覆盖住眼眸,阻止了那要流泻出的心思。
上了山寨,方琴一边吩咐人去找大夫,一边让人把伤者抬到了客房。
妇人见方琴风风火火,只能在一边干哭着着急,不敢多说。
大夫很快就来了,楼清看了一眼,跟庸医差不多的年纪,却没庸医沉静。
大夫替伤者检查伤势,本想扒开对方的衣服,却发现方琴在那:“少夫人...”
方琴听他喊自己,立即眉一挑,说道:“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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