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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第2页）

她冲郭振山和赵起招了招手，兴奋的叫道，“你们快点来看，我找到了一些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郭振山一愣，凑了上来，好奇的问道。

赵起也将注意力挪过来，朝韩飞燕这里看去。

韩飞燕在靴子底，用手指在上面剐蹭了一下，刮下来一点褐黄色的粉末，然后在他们面前晃了晃，说，“你们瞧瞧，猜猜这是什么东西？”

赵起和郭振山面面相觑，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摇摇头，表示根本不知道。

郭振山有些急迫的说，“韩仵作，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韩飞燕眉头挑了挑，非常得意的说，“我告诉你们吧。这个叫五鬼散。”

“五鬼散？”赵起闻言，忍不住叫道，“这好像是辽人的萨满教里用到的东西。”

“赵起，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这你也知道？”韩飞燕睁大了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来。

郭振山却是一脸茫然，看了看他们俩，说，“你们说什么呢？”

赵起想了一下，看着郭振山说，“这五鬼散是萨满教大祭司用来通灵用到的药粉。听说，只要服用了五鬼散，大祭司就会整个人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不仅可以通灵，甚至还能请鬼神附身。”

韩飞燕看了一眼他，说，“赵起，你说的很对。其实，萨满教里大大小小祭司，都用这五鬼散。甚至，据说，东京城里，很多达官显贵，也都有服用这种五鬼散。”

“什么，这个玩意儿真的有这么神乎其神吗？”郭振山有些不敢相信，惊异的看着他们叫道。

“当然不是了，”韩飞燕瞥了一眼他，没好气的说，“着五鬼散其实和东晋时期那些士大夫，文人墨客服用的五石散都差不多。这种药散，对可以导致人产生幻觉，进而会出现癫狂的状态。但是，长期服用，身体就会出现严重的问题。甚至，会致人死亡。”

“这不是和双魁斗上的那些毒液是相同的？”赵起有些惊异。

韩飞燕摇摇头，说，“不，五鬼散的药效没有这种毒液药效强。我觉得，他们应该是以五鬼散为基础，进行了改良。因而，才会导致人只要沾染到那毒液，不用多久，就会出现症状了。”

郭振山看了看韩飞燕，说，“如此说来的话，这个蒙山的身份可就不一般了。他不仅是帮助陈启卖书，而且，还负责制作那种毒液吧。”

“不，不是制作毒液，他应该是个中间人。负责将那些原料送到一个制作毒液的作坊。说起来，这还真是应了他的身份——牙人。”赵起说着，看了看面前那具尸体，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郭振山看出了赵起的脸色有些难看，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说，“赵左军，不要想太多了。如今，我们先想办法破案。到时候，一切就都明了了。”

赵起深吸了一口气，转眼看了看韩飞燕说，“飞燕，你对五鬼散和萨满教应该了解最多了。你说，这城中是否有他们活动的轨迹，我们去查一下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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