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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你告诉爷残画上所绘的地点,助爷抓住了歹人,可有什么想要的?爷赏你。”
“唔?”沈青棠专心致志地涂着药,间或轻轻呵一口气,闻言抬起眸子,“要什么爷都给?”
赵渊对上她认真的眼眸,忽而心跳如鼓,热意自脖颈一寸寸漫上来。
她不会是想……要他吧?
“你且说说看。”他听到自己的嗓音喑哑了两分。
沈青棠抿着唇边梨涡,仔仔细细地将他的双膝都涂上药,又将药盒收好,端端正正地放在榻旁的小几上。
而后敛裾,正儿八经地跪坐在他跟前,小脸嫣红:“玉奴所求之事……兴许于爷来说,有几分逾矩……”
赵渊咽了咽口水,心道,果然……
可他也不知怎么想的,竟还十分认真地考虑起来,若她提的真是那个要求,他会不会满足她?
“无妨,既然是你有功,那所求皆有商量的余地。”他留了几分余地,回应道。
“如此……便求爷……”她直起身子,素手扒在床榻上,似一只讨食的猫儿。
赵渊僵在原处,眼睁睁地瞧着她的披帛挨上他的里衣和裤脚——距离近得有些过分。
“求爷得了空,带玉奴去瞧瞧这上京城的景致罢!”她的杏眸亮晶晶的,似是拘得久了,能得他带出去放放风便十分欢喜。
听见她最终所求之物,赵渊心里有一抹难以察觉的失落划过,又似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轻快之余徒留几分怅然。
“自是可以,明日休沐,我便可以带你出去走走。”他温声应下。
“如此,便谢过爷恩典!”沈青棠歪着小脑袋,笑得牙眼不见。
许是实在疲惫,用过早膳后,赵渊便撑着额角,在长案后打起了瞌睡。
沈青棠在矮几上写了几张大字,瞧着那人还没有醒转的迹象,悄悄取出一张干净的宣纸,细致地描摹起来。
金影送了解渴的热茶进来时,便见沈青棠笑眯眯地在纸上偷偷画自家主子的睡颜。
那画功,啧啧,将他家主子的英气毫无保留地绘了出来。
“不知金影大哥可识得裱画的匠人?”沈青棠压低声音问道,小手掩在唇边,十分小心的模样。
金影正犹疑着,若是帮了沈娘子,主子不高兴可怎么办……
然后转头便瞧见沈青棠从衣袖里摸出了一张银票,娇娇怯怯地塞进了他手里。
“爷时常不在府中,奴婢这样做,也不过是想要睹物思人嘛……”沈青棠露出一副娇羞的小女儿家情态,叫人看了十分心软。
金影默默地将银票塞进衣袖,一本正经道:“看在你待主子爷满腔情意的份儿上,我便帮你一回……”
沈青棠颔首:“寻些手艺精巧的匠人,我那儿还有许多这样的画儿。”
那些宣纸直接贴在墙上,难免受了潮失了颜色,若是裱好了再挂,看起来便齐整许多。
金影将画儿卷起来退了出去,暗暗咋舌,这小娘子待主子可不是一般的狂热呀……
啧啧,真羡慕主子,有这样娇滴滴的小娘子爱慕。
噢这消息老夫人一定喜欢,他先去白鹭堂递个消息,然后拿一笔赏钱,再去寻匠人。
(真是金·小机灵鬼·影,主子们谈情说爱,他悄摸摸发家致富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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