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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看着薛绶逐渐远去的身影,叮嘱柳漠尘道:“喂……这姑娘心机颇深,你可要当心些。”
“放心,待会儿你就在这儿等着我,我一人进去薛老爷才能放心,不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昨日这位姑娘见我去了郑家,如今再来会让他们心中生疑。”
毕竟薛家失势已成定局,若是此刻作为朱家的柳氏,将荆湘的治理权交给郑家,那薛家便真的复起无望了。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现在薛家深处绝境,自己若是将他逼急了,难保不会做出些什么事儿来。
听闻此话,钟情嘴巴一撅,“你老毛病又犯了?这都到了薛家,你怎么又把我晾在这儿?”
柳漠尘压低了声音,将她拉到一边小声道:“傻丫头,我是想你帮我暗中在府里查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我的佩剑归尘昨日随我被绑也不见了踪影,可先前我看那姑娘手里麻布包裹着的,与其说是画轴,倒不如说是一柄宝剑。我虽只是猜测……你不妨趁我拖住薛老爷的时候,帮我在府里看看那剑是否在薛府。若真的在……便能印证我心里的一个疑问。”
两人说话的功夫,自前庭便来了一位家奴,走到柳漠尘面前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道:“大人,我家主人有请,还望大人随小人前往会客厅一叙。”
此言一出,柳漠尘便侧目给钟情使了个眼色,自己便跟着他进去了。
会客厅内只坐着两人。
上座那苍髯老者,虽显消瘦却也十分硬朗,青衫玉带,头戴金冠,看样子便是这荆湘薛家的第七代家主,薛理。至于旁边那位坐着的姑娘,柳漠尘先前已经见过了,虽不知道她的名字,可从她的座次来看,在这薛家里的身份也不会低到哪儿去。
薛理见他来,连忙让小厮从旁搬了把椅子过来,脸色铁青似有不悦之意,问道:“不知家督大人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柳漠尘刚想坐下,听他发问便只得站起身来,行了一礼询问道:“在下此番来,实是为了荆湘百姓。三年前的东疆之乱,就连荆湘也受波及,而如今东疆各郡国皆已平等,却唯有荆湘持续动荡,我这个做家督的,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柳漠尘只字不提长生骨的事情,毕竟此时还不到时候。他很清楚,要想拿到宝物,必须得让这块土地稳定下来。何况这本就是他作为东疆之主的分内事,推辞不得。
薛理捻须思索闭口不谈此事,反道:“大人远道而来,这一路上也乏了,不如暂且住在府里,待歇息几日后,我等再谈此事如何?”
“怎么?家主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家主大可放心,如今这荆湘镇守依旧是薛家,我也无意换做旁人,你若是有什么难处,说起来兴许我还能帮你几下,难道说……我秦阳柳氏还处理不了这小小的荆湘?”
听到这儿,薛理的脸色才有所好转,忙道:“不是老夫信不过大人,只是……”
“唉……我也不怕大人您笑话,想必您来的一路上也探听到了不少消息,如今这帮跳梁小丑以郑家为首,犯上作乱颠倒黑白欺压百姓,为的便是这荆湘镇守之位。然而老夫心里很清楚,这帮人追名逐利并不关心百姓死活,如若不然,纵使赔上我薛家百年家业,这镇守之位我让了便是。只要他们能够造福一方百姓,老夫我岂是贪恋高位之人?”
薛理一边说一边叹气,这无奈模样倒真让柳漠尘看着心疼。
“大人是明白人,想必这一路上也看清楚了那帮乌合之众的真面目,你说说……我能将百姓交到这样的恶人手里?”
既然话都说到这儿,柳漠尘还真有问题想要问他。
“前辈,薛家治理荆湘已逾百年,为何会在短短的数年里丧失民心,从而被这帮蛇鼠小人夺势?”
薛理一脸愁相,让他那张本就看着不太自在的脸,更加凄苦了。
“大人可知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从前我薛家治民宽松,若遇灾年不仅不纳岁贡,更是开私仓放粮接济百姓。哪知受东疆之乱的波及,大量流民涌入郡国又引来一波饥荒。然而那帮亲南唐的小人,瞅准时机起兵作乱,令百姓本就困苦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
“薛家疲于应对各路反叛,不得已而加税充军,哪知道这治下之民只知其仇,未念其恩,竟投靠了叛军旗下。”
“大灾之后又是大疫,荆湘早已十室九空,剩下百姓苟延残喘早已对我薛家丧失信任,转头像郑家这样的反叛氏族之下。他们也不想想,都是荒年,为何薛家无粮,可那郑家却富得流油。”
说到这儿薛理更是捶胸顿足,他身边坐着的姑娘连忙给他沏了一杯清茶,道:“父亲息怒……那些刁民不念我薛家恩泽,若是有一日郑家上台,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昨日柳漠尘遇见此女之时,尚且觉得她怕生善良。可如今看她的样子,却又似骨子里透着狠意,让其捉摸不透。
“我薛家丧失民心又无外援,眼下群起而攻之,如之奈何?”薛理道。
听到此处,柳漠尘总算知道了荆湘动乱的来龙去脉。要说解决,此时也并不算难,毕竟这三年来柳氏元气恢复得不错,只需以私兵入荆湘,这帮跳梁小丑便会不战自溃。以柳家之力,再将薛家扶上高位易如反掌。
只是……
“前辈说的,我已知晓。荆湘动乱于我柳家也有害处,何况这荆湘也是我柳氏东疆之民,我柳漠尘义不容辞。只是……我若要引兵而来,还请前辈答应我一件事儿。”柳漠尘道。
“别说是一件!就算是百件!千件!哪怕是大人想要老夫我这项上人头,我也绝不眨眼犹豫。若是能救民于水火,我薛家纵使散尽百年基业也在所不惜!”
说还不够,薛理还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柳漠尘跟前,给他行了大礼。
“不知家主可曾知道一味天地灵药,唤作长生骨?”柳漠尘问到。
闻之,薛理、薛绶脸色俱变,前者战战兢兢问到:“不知……大人从何处听到的这个名字?”
“柳家眼线遍布天下,想要得知确实不难,家主如实回答便是。”柳漠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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