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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建宇从噩梦中陡然惊醒,冷汗浸湿了他的睡衣,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骨一般,瘫软在沙发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措。他望着熟悉的房间,却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又仿佛仍被困在那可怕的梦境之中,无法分清现实与虚幻的界限。
此时,父亲就坐在板凳上,听到动静后,微微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随后,父亲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那包装已经有些褶皱,他从中抽出一根,熟练地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火光闪烁间,父亲的面容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他轻轻吐了口烟,烟雾缓缓升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刺鼻的味道让许建宇的意识渐渐回笼。父亲开口问道:“你醒了?”
许建宇声音还有些颤抖,问道:“爸,我刚刚是不是做梦了?”
父亲弹了弹烟灰,说道:“那我哪里知道,我刚下班回来,看你在睡觉就没说话,坐在这里最起码也有一个多小时了。”
许建宇又追问:“那我说梦话了吗?”他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害怕自己在梦中的失态被父亲知晓。
父亲皱了皱眉,道:“不知道你在骂谁,反正声音倒是挺大,对了,你骂谁?”
许建宇的心猛地一揪,吓傻了。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梦中那荒诞恐怖的场景:爸妈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妖怪,向他扑来,而他则在极度的恐惧中破口大骂。他怎么敢如实相告,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我……”脸上满是尴尬与慌张,眼神也躲闪着不敢看父亲。
许建宇的心脏猛地一缩,大脑飞速运转,忙不迭地说道:“我刚刚睡觉梦见自己是老师,在课堂上检查学生背书呢。那篇《山海经》的课文特别难背,学生怎么都背不下来,我一着急就骂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慌张。
父亲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眼睛紧紧盯着许建宇,眼神里透着一丝怀疑,说道:“你少来这套,你梦见自己是老师,怎么又是妖怪又是混蛋,夹杂着爸妈是什么意思?”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直抵真相。
许建宇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他咽了咽口水,急中生智道:“爸,您也知道《山海经》里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神怪故事,我在梦里给学生讲解那些生僻字词和神话角色,学生不懂还捣乱,我一上火就骂了几句。可能是因为太投入了,所以梦里就把您和妈也代入进去了,当成那些捣乱的学生了,这不是混乱中说错话了嘛,真的没别的意思!”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父亲的表情,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一角。
“算了算了,别编下去了,你要是骂我你就直接承认,我又不会把你怎样。”父亲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耐烦与不信,将手中的香烟在烟灰缸里重重地摁灭,那动作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许建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只煮熟的虾子,他拼命地挥舞着双手,身体前倾,急切地辩解道:“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爸,我真的是梦到在教《山海经》,那些荒诞的东西在梦里搅和在一起,我脑子乱了,才会说出那些话,绝不是故意骂您啊!”他的眼神中满是惶恐与真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被子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你就看谁不顺眼你就骂,我这里你不用考虑那么多,许建宇!”父亲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分贝,眼神中透着严厉与不容置疑,说完,他伸出那根因常年劳作而略显粗糙的手指,直直地指向许建宇的鼻子。那指尖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力,让许建宇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爸……听我说……”许建宇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他的双腿在被子里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他心里清楚得很,父亲喊他全名的时候,往往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意味着一顿打骂即将落下,即便此刻他仍在恍惚,甚至怀疑这会不会依然是个梦。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一方面努力想要挣脱这梦境的束缚,一方面又害怕眼前愤怒的父亲会在下一秒就付诸行动。
“啊……”许建宇猛地从沙发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惊恐,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这才确认自己再次醒来了。果然,刚刚那个就是一场梦,可那梦境却如此真实,真实到他现在仍心有余悸。
唯一与梦境相似的地方,就是自己不知何时睡在了沙发上,身上却还盖着被子。在这炎热的夏天,那被子显得格外厚重,让他的身体有些闷热,但心里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还有父亲,就如同在梦中一样坐在床头抽烟,那缭绕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模糊了父亲的面容。然而,与梦中不同的是,此时的父亲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那沉默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许建宇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彻底从梦境中苏醒,还是仍被困在另一层虚幻的世界里,尚未真正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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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许建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你是说什么话呢?今天我休息,一大早看你睡的跟什么一样,我就去隔壁邻居那下棋去了,一直赢也没意思,郁闷抽根烟。”父亲弹了弹烟灰,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说梦话没?”许建宇直奔主题。他的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担忧,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般不安。毕竟刚刚那个梦境太过离奇和惊悚,他害怕自己在梦中的失态通过梦话展露无遗,尤其是那些对父母不尊重的话语,要是真的说了出来,他简直不敢想象父亲会作何反应。
“你看来还是没有睡醒,这才刚中午。也没什么事,你要不就在睡一会吧!我等会还去和那个家伙下一盘,我就不信输不了。”父亲说完,便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久坐有些僵硬的身体。
许建宇看到父亲根本不在意,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瞬间松了下来,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般瘫软在沙发上。然而,就在这放松的瞬间,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一切似乎根本不对劲。梦中的荒诞与现实的平淡交错,让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恍惚感。但眼前的景象、父亲的话语和动作都确凿地告诉他,这就是真实发生的,他已经从那个可怕又离奇的梦中醒来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带来丝丝暖意,他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却依然不断地回想着梦境中的片段,试图将自己彻底从那虚幻的余韵中拉回现实世界,可思绪却像是陷入了一团迷雾,久久难以完全清晰。
“喵呜……”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叫声如同一道锐利的闪电,划破了屋内的寂静。那叫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尖锐而凄厉,仿佛是某种来自异世界的呐喊,在这特别适合睡午觉的中午时分,显得格外突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本应是静谧祥和的氛围,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猫叫声搅得粉碎。许建宇原本逐渐平静的心,又被这叫声惊得猛地一紧,他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眼睛朝着叫声传来的方向望去,试图在屋内的角落找到那个发出叫声的小家伙。
居然是和梦中的那只猫一样,浑身漆黑无任何杂毛,宛如一块黑亮的绸缎在幽暗中散发着神秘的光泽。它静静地蹲坐在不远处,只有那一双蓝色眼睛特别显眼,恰似两颗剔透的蓝宝石,深邃而幽冷,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与魔力。在这午后的光影交错间,它的存在竟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错觉,仿佛是梦境与现实交错的使者,悄然跨越了虚幻与真实的边界,带着那梦中的诡异气息,出现在许建宇的眼前,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仍在梦中徘徊,尚未真正触及到现实的彼岸。
“你能看得到我?”那只黑猫幽冷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仿佛来自黑暗深渊的低语,透着丝丝寒意。
“你……说话了?啊……”许建宇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后背紧紧抵住沙发扶手,双手死死地抓住沙发垫,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你看得到我,也能和我对话,我都不吃惊,你还叫上了?”黑猫优雅地舔了舔爪子,动作中却带着一丝戏谑,那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许建宇,像是在审视一个可怜的猎物。
“我爱叫,你管的真宽,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放过我?”许建宇鼓起一丝勇气,但声音仍止不住地颤抖,带着哭腔,眼眶里已有泪花在打转。
“爸……妈……救……”许建宇试图大声呼喊求救,然而那股从心底涌起的震撼与恐惧却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再发出完整的求救声。他清楚地知道,爸爸真的去下棋了,妈妈基本都要到傍晚才下班,此刻,他孤立无援,只能独自面对这如噩梦般的现实与虚幻交织的恐怖场景。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那只黑猫冷漠地注视着他,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无尽地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陷入更深的绝望与无助之中。
“别叫了别叫了,你以为你在做梦呢?这是我做的结界,你若是觉得痛苦就对了,外界不会影响到这里,你也无法做到自主醒来,然后就没事了的这种错误感觉。”黑猫的声音冰冷而机械,在这被施了魔法般的寂静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许建宇的心上,他的世界瞬间被无尽的恐惧与迷茫所笼罩。
“那刚刚都是假的?”许建宇颤抖着嘴唇问道,眼神中满是祈求,希望能从黑猫那里得到一丝安慰,一丝能让他抓住现实的线索。
“你看到的都是表面,实际上是真的假的都不重要,现在你却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就让我很头疼,你要是不接受我也不给你机会。”黑猫优雅地踱步,它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许建宇濒临崩溃的神经上。那身如墨般漆黑的毛发在结界内诡异的光影下闪烁着幽微的光泽,蓝色的眼睛冷漠而深邃,仿佛蕴含着宇宙间不可言说的奥秘与恐怖。它的话如同晦涩的哲学谜题,让许建宇陷入更深的困惑与惶恐之中。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结界里,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彻底模糊,许建宇如同迷失在黑暗迷宫的孤魂,找不到出口,只能在黑猫的掌控下,独自面对这未知且恐怖的存在,思考着关于真实与存在的无解命题,而每一秒的挣扎都似乎只是徒劳,徒增内心的绝望与煎熬。
就在此时,那原本静静蹲坐的黑猫周身泛起一阵幽黑的光晕,它的身体开始以一种奇异而扭曲的方式缓缓变形,逐渐化为类似人形的状态。随着身形的拉长与重塑,一股浓烈的黑暗气息如潮水般从它体内涌出,迅速弥漫在整个结界空间。它的身体持续放大,肌肉贲张,彰显出一种魔化后的强大与狰狞。
黑猫的瞳孔急剧凹陷,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深渊所吞噬,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烟雾般的放射性无形眼,那眼中没有一丝情感与温度,只有无尽的邪恶与毁灭欲望。原本小巧的嘴巴也咧开至一个恐怖的弧度,满口獠牙森然林立,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能轻易撕裂世间一切。额头上更是凸显出一只鬼眼,幽绿的光芒时隐时现,与那黑洞般的双眼相互呼应,更添几分诡异。它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钢叉方天戟,戟身之上符文闪烁,幽光流动,每一道纹路似乎都在诉说着古老而邪恶的故事,随着它的舞动,带起阵阵黑色的旋风,仿佛要将这结界内的一切都搅碎成虚无,许建宇被这恐怖的景象彻底震慑,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灵魂仿佛都被冻结在了原地,无法思考,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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