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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幻觉。德拉科告诉自己。这里的一切都是幻觉,刚才所有看见的都是,现在看见的也是。
但他仍然无法自已地让目光停留在这个睡着了的男孩身上,顺着骨骼曲线描绘过他曾经熟悉的——一直都熟悉的五官轮廓,从眉骨,到睫毛,到鼻梁再到合着的嘴唇。他甚至希望哈利能够睁开眼睛,让他看看那双荧绿色的、纯净过极光的眸子。但他也害怕着哈利真的醒过来,因此在后者翻了个身时差点从床边跳起。
但他只是翻了个身,也因此离德拉科更近了一点。
蜡烛的火焰因为多了一个人的呼吸而微微摇曳着,在哈利耳垂到下颚的地方投出温暖的光。德拉科长久地看着他,没有出声,没有伸手去碰,甚至动都没动一下。
他只是看着,没有一刻停留地看着,直到方才撞击胸腔的心跳完全平静了下来,而后烛光像是偷跑进了他的身体里去,将他的心轻轻烫了一下。他像之前那样感受到了灼伤的疼痛,却没有再激烈到像是要把他活生生撕开,从鲜血淋漓的伤口处放出愤怒、厌恶、痛恨——那些嘶喊着的怪物。
这是更为巨大的哀愁,却像是不久前看到的极光——那些从黑暗中生出的清冷光辉一样,流过、渗透了他身体里的每个地方,就连神经末梢也都不放过。他无力去抵抗,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束光生在哪里、长到了哪里又在哪里结束。他开始后悔自己也许应该把那场极光看完,直到它消失——直到它看上去从未存在过。但是他离开得过早,也因此花了太久的时间让本该灿烂一时的炽热变成流浪夜空中的想念。
他看着跟前男孩因为熟睡而完全放松——因此变得平和而宁静的脸,鼻子一酸。
他忘了自己有多么想念在他身边。
只是在他身边。
哈利裹紧了被子,黑色的碎发从鬓角垂到了眼睛上。德拉科伸手想要帮他拨开,又犹豫着不敢真的碰到。
就在此时,周围的光线和墙壁忽然开始晃动。他即刻收回了手,扭头去看柜子上的蜡烛——它的光亮在分秒之间越变越白、越来越亮——
顷刻之后,整个屋子,床、窗帘、墙壁还有床上的人——它们都像破碎在水中的月光一样,顺着波纹往外扩张——分散,却没有再凝聚起来,而是直接消失在了刺眼的白光之中。
德拉科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抬起一只手来遮住。
再睁开时,他便回到了寒冷的黑暗之中。
“…很好看,不是吗?”
俏皮的女声在近处响起。穿绿裙子的女人坐在床边,看着他醒过来。德拉科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还盖着一床被子。
“我不介意让你多呆一会儿,但是我们有另外的活计要干,”她转头望向自己的姐姐——那个穿深蓝色裙子的女人,“我跟你说吧,这都是因为太冷了!冬天那老头一往山上坐,我们就有这么多事……”
蓝裙子女人摇了摇头,把手里握着的某样小小的、足够塞进掌心的东西放进袖子里,而后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注视着男孩在床上坐起来。
“那些……”德拉科低着头说话,声音很轻,“刚才那些……是什么?”
绿裙子女人抱起双手,左腿叠到右腿上,扬起下巴。
“看你怎么定义,”她说,“有人说,那是你成为最幸运之人时所拥有的东西,又或者,那是距离你最遥远的一个幻境。”
她伸出手来,朝自己身后的蓝裙子女人指了指,“这是悲伤女神,是她要到这里来的。而我,我管幸运。我们俩是姐妹,所以常常得在一起。”
德拉科抬起眼睛,望向始终站在门边的、以淡蓝色眼睛凝望着她的那个女人。悲伤女神点了下头,用刚好够男孩听到的音量说:“我们来这里是要帮你一个忙。但是看了刚才那些之后,是否要接受我们的礼物,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的话音刚落下,绿裙子女人——实际上的幸运女神——便离开了床边。她掏了掏自己的袖口,随后在德拉科面前半跪下来,以一种很乖巧的姿势,双手递上一双软皮的、陈旧的棕色套鞋。“这双鞋子——它能把你带到你最想去的地方,”她认真注视着德拉科说,“你可以把它拿去,但用完之后要把它脱下来放在地上,它才会自己回到我这里来。这点你得答应我,不然会惹出很多麻烦。”
德拉科顿了一下,看向那双软绵绵的鞋子。幸运女神轻轻捏着鞋的两边,眨眨眼睛等待他的反应。
一会儿过去,德拉科伸手把它接了过来。
“……谢谢。”
他把套鞋捏在手里,越捏越紧。真心说出这个词对他来说感觉那么陌生。
幸运女神微微笑了。她扶着床站起来,临走之前发现男孩坐在床上陷入了安静。
“知道你会被带去什么地方吗?”她歪歪头多问了一句,神情中透着一丝好奇。
德拉科低着头,抚摸着那双手套上的柔软布料,神色在黑暗之中叫人看不清楚。
“我想是的。”
他轻声说道,闭上了双眼。
……
哥本哈根,北大街落满雪的街道上,几座居民楼前。
哈利揣着手走在街上,听见“咚咚咚”巨大的声响,转头看见三个年轻人正用陶罐子往一扇木门上敲打,越打越起劲,直到门里面的老人杵着拐杖跑出来,那些年轻人便大笑着穿过哈利面前,跑到路对面去,朝老人挥手。
这是哈利这个晚上第四次碰到这样的场景了。第一次的时候,他还为被打扰的主人感到不平,犹豫着是否要上去阻拦,就见那些砸门的人和房子主人互相拍了拍肩膀,谈笑风生地一起回到门后去。一来二次,他大概也就猜想这是这里某种特殊的风俗,却仍然会被突然出现的撞击声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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