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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这么做,这比和那群老山羊玩牌还要容易……”斯娣妮瞟了一眼他口袋里露出的魔杖杖尖,“何况对其他巫师使用读心术本就不太方便。”
德拉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伸手把魔杖塞得更深,转过头去又不说话了。
唱歌的男孩们一半仍然唱着刚才的古曲,另一半则找到了新的调子,所有人声于是乱成一团。一个戴着尖顶帽的孩子抱来自己的琉特琴,跳上木桌弹拨了起来。很快整个酒馆的人都跟着唱起了歌——着调的不着调的,足够掀翻屋顶。
疼痛……
无可抑制的疼痛。
只要闭上眼,德拉科便能感受到它们——怎么可能会有人想要这个?这个女巫是个疯子——疯子!他扭身想要再叫杯酒,却发现已经握不稳杯子。
十天了,他已经等了十天了……
“听过狄俄尼索斯是怎么出生的吗?”斯娣妮又说话了,德拉科只希望她闭嘴。视觉里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他望着眼前晃动的人影和烛光,脑中却只能显现出和哈利有关的——属于他的所有事,所有场景,所有声音。他像是误入了幽蓝色的迷宫,前后左右都是同样的海——或是冰川,寒冷的海与折射无数次重复答案的迷幻棱镜。他在这样的幻境中第十次想起冰川上那段简短的对话——第十次,因为他只有在每天喝到最醉的时候,才能有勇气想起那些事。
同样的话,同样的距离。如果只是像现实中那样——像那个波特一样从一开始就把他推远,那该多好?
德拉科这么想着,像是溺水般感到无力呼吸。他记得他最接近溺死时——被那艘大船拖着往海里沉去,哈利的身影像是幻觉般出现在他视线里。那刻他终于降低了他的防线,在轮船的吱呀和令人昏迷的疼痛中感到了一丝令人诧异的温暖。那个男孩把他带到了沙滩上去,他们明明离得不能再近……
而后柔软的土壤轰然崩塌,飓风卷着冰雹吹来,吹破岸边所有的航船。
可他明明已经在那里停泊。
“……宙斯从来也没骗过她。要我说,欺骗和隐瞒间的差别就那么一丁点儿。”斯娣妮的声音在耳边来回晃动,德拉科已经弄不太清她在讲什么。痛苦和思念在逐渐扭曲的过往画面中蜕变成了更为爆裂和酸涩的情绪,腐蚀着他的身体——腐蚀着他的理智。
“所以说说吧,你的爱人在哪里,我的孩子?”斯娣妮声音不大不小地问他,在这吵闹的酒馆中刚好足以被人听见。而这句话,德拉科不但听到了,还听得挺清楚。
爱人……
他喝得太多,分不清这是否是个梦中梦,或是他的想象——又一个想象。但如果是想象……哈利为什么又不在这里呢?
“我不知道。”德拉科低着头回答,一只手握着喝空了的酒杯,拎着杯柄甩来甩去。他紧盯着心中那股红色的几乎是带血的情绪,看着它越来越来越鲜艳、越来越恶劣,直到冲出口来变成一句颤抖的、没有半分歧义的:“我恨他。”
从刚才起就没闭过嘴的女巫终于静了下来。
德拉科偏过头,只见她年轻得古怪的脸上露出一丝讶异——被压制住的意外,甚至是震撼。
被酒浸透了意识忽然就清醒了,像是海绵挤干了所有的水。
德拉科迅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用的是什么人称代词。“哐”一声,他将木杯拍到柜台上,起身远离这个地方。
木门呼地打开,涌进寒风与饱满的夜色。
斯娣妮注视着男孩的背影消失在酒馆外一片雪茫茫中,右手叩叩柜台,索要一杯麦酒。
“这次要什么时候下山去?”酒保边倒着酒,边对她问,“这地方冷得要死,过两天太阳也没有了。要是有得选,大冬天里我一刻也不会多呆。”
斯娣妮握起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这次不,这次我得再呆一阵,”她轻抿嘴唇,对着门的方向眯了眯眼,“手上有个新的研究。”
门被吹得咔吱乱响,抱着琉特琴的年轻乐手从桌子上跳下来,摇头晃脑地将它关严。
……
往南跨过平原、山脉、森林与秋雁飞过的湖泊,哥本哈根仍然笼罩在金色的余晖里。这里不似北方,即使严冬十二月也会有阳光的眷顾,只是气温同样很低,树上的叶子全都掉了个干净。
哈利双手插在棉衣口袋中,在北风吹过时打了个寒战。他抽出一只手把围巾往上提了提,遮住下巴和嘴唇——这样一来,眼镜上便频繁起雾。
模糊的视线中是尼博得新区明黄色的街道,和记忆中没有太大的差别。
一个多星期来,哈利从未出过门。无论窗外有没有光,他都一律拉紧着窗帘,躺在床上往复循环地想着爸爸妈妈、小天狼星、即将到来的结业考——任何事情,又或者是点亮床头的三支蜡烛,在勉强足以阅读的光线中看完一本本旅店图书角拿来的书。
他从来不爱看书的。但如果别人嘴里的故事能够让他不去想那个名字——那个人,那么他情愿就睡在书堆里,伸手就是其他世界里更加精彩的历险或是更加悲壮的战争与爱情。只是他通常也选择性地不去看那些男男女女之间的事。
有什么用呢?
等到那个小房间变得像监牢一样压抑,哈利再吃不下北方旅店里的晚餐,他终于穿整齐衣服,像是把自己从一场重病中拔出来一样,走到了街上。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能去哪里。每个晚上,他都踌躇着是否要回来,每次的答案却又都是一样的,而他根本不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应该做的事情或许是回到晨星岛的那个农庄去,将这场闹剧的结果告诉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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