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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的痒意像是突然迸出生命,顺着皮肤肌理往深处钻,一直顺着手臂向上攀升……
一直钻进心底,连心上都跟着沾染出怪异的痒,仿佛落上一片羽毛,被风吹着,在心间不停打转。
秦淮舟不动声色收了收手臂,手腕翻转,手背贴在腿上,五指内蜷,虚握成拳,防止有人继续作乱。
口中道,“……这处田,阿昭既然喜欢来,那么往后常来就是。”
苏露青忽觉手上一空,低头看去一眼,见此情形,忍下笑,指尖继续探过去。
再开口时,语气里添上抱怨,“裴郎那么忙,十天半月都见不着人……”
说到这儿,她再叹了长长一口气,半嗔半怨,“唉,也不知外面是不是真有什么花儿呀粉儿呀的,比阿昭还能拴住裴郎的心?”
指尖随着话音一道动作,撬开他的手指未果,也不气馁,改为在他掌根与拇指一带徘徊。
握着拳的手又是一颤,收拢的手指松开一瞬,被她抓住机会,趁虚而入,目标明确的轻挠他掌心。
然后,她听到一声,从喉间溢出的压抑不住的气息。
秦淮舟有些慌乱的抓住在他掌中作乱的手,将其牢牢控制在手里,眉间跟着微起折痕。
昨晚并不曾领教过这些,险些被她出其不意。
心中烧过一些杂念,他调整心神,用空着的那只手端起茶杯,先喝了一口茶。
清茶清苦,泛着咸,灵台由这股清苦茶香冲刷,重归清明。
暗忖着,乌衣巷作风,不择手段,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合该静心醒神,严密提防。
再开口,声音与之前无异,“阿昭怎会这样想?不过……裴某先前太过重视生意,冷落了阿昭,的确是裴某的不是。”
他偏过头,看向她,挡在桌案后面的手仍在使力,紧抓住她的手,不让这只手再有什么动作,“以后,裴某一定多抽出些空闲来陪阿昭,如何?”
苏露青仍挽着他的胳膊,歪头看他。
她的手被他抓着,连带着其他动作也受限,手上传来的感觉表明秦淮舟一直不曾松懈,誓要与她对抗到底。
只是这样一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被牢牢控在一个范围内,耳鬓厮磨容易,泾渭分明很难。
“裴郎说话可算数?”她更近的凑过去,当真像是寻常小女子一般,要求郎君一个保证。
“自然算数。”秦淮舟似是已经习惯了她的突然靠近,这次没躲,身上也没有下意识发僵的反应。
“那……等开春,田里除了种麦子,再种些花生吧,好不好?”
不等他答,她已经自顾自接着说下去,“阿昭知道裴郎生意做得大,必然不会只窝在一个地方,总要天南海北的跑,到时候,十天半月恐怕都只是去时的路程。阿昭想着,若这田里多种些花生,到结出果实来,阿昭就把它们磨成粉,添到点心里。裴郎出门带着点心,就像是带着阿昭,有阿昭陪着一样,如何?”
秦淮舟听她说着这些妻子会叮嘱夫君外出时说的话,再看她眼里状似柔情实则暗藏盘算的神色,明明只用点头称是配合演戏就可以了,但心念无端一飘,忍不住多问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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