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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这事情，从来都是他说开始就开始，就算不想继续了，许岁晚也不能反对。

可那些药，就是许岁晚的命啊。

“小爷，不行！”

那边传来轻笑，像是带了点嘲讽，“为什么不行？”

“真的不行，没了药我妹妹会死，她要是出事了，我……”

楚妄打断了许岁晚的话，“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他们之间不过就睡了几次，现在赵思南醒了，她一点利用价值都没了。

许岁晚生怕楚妄就这么将电话给挂了，“是因为那天我说的话伤害到赵小姐了吗？我可以去道歉，她想怎么都行。”

楚妄听着她话赶话，最后的尾音被害怕的情绪给吞噬干净。

“小爷，真的求你了，药不能断。”

许岁晚得不到回应，就听到电话里自己的喘息声很重，她只能一遍遍重复，“求你了，求你了……”

楚妄的心肠，向来以冷硬著称，许岁晚那一声声哀求不足以撬动他。

但……他的心里有一处，又好像软了些。

“别说了，既然有开始，就意味着一定有结束。”

许岁晚正是知道了保心安宁的好处，才抓着这根浮木不肯放的。她轻咬了下牙，“可小爷那天不是说，赵小姐身体不好，让我随叫随到吗？”

许岁晚说出这句话时，别说是脸面了，她把自尊都揉碎了。

这话说出来，真的好难，就意味着许岁晚将自个抽筋扒皮了。

楚妄点了根烟，烟草燃烧的声音带着些不屑，“你不是不同意吗？”

她没得选不是吗？

“只要给我药……”

“许岁晚，我对你已经没兴趣了。”

她再次喘着气，楚妄咬着香烟，冷酷至极，“想要也可以，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思南的意思，让你去找她。”

许岁晚总算还是能抓到一点光的，哪怕它很微弱，“好。”

楚妄没听到她有一点犹豫的意思，“我警告你一句，她最近心情不好，你最好别再有什么歪心思。”

“小爷放心，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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