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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板的声音,那手、贴在香取背上的手压过脊背,往下、擒住腰,似乎极力压抑什么那样地,却又借着微微颤抖将愤怒传到皮肤里。
——并不是那、样——
这次也同样地在出口前就停止了,香取只发出了非常柔软、细微如蚊鸣,却充满情感的:“抱我嘛……”
“我拒绝。”修太郎说了跟之前相同的话。
本来以为会听到对方嘻皮笑脸的哼声,但香取却变得非常安静。
香取不是不说话,是说不出话。不管到底开头是谁的错、谁出了问题,他现在一股脑都想怪罪到修太郎头上,混蛋、臭掉的内脏、一点也不懂他的心情!
他闭上眼,感觉有什么从眼角滑出来,之后立刻下定决心不要理会就好。
修太郎大部分的日子会比香取早出门。他醒来时香取还在睡,把脸埋在他胸前,而他的手就搂住了对方的腰,好像什么甜蜜的情侣。有那么瞬间的确是想着“如果是这样就好了”,但下一秒脊背窜起的寒意就把他拉回了哀伤的现实。
他玩不起香取擅长的这种情侣游戏……假、情侣游戏,在感受到幸福的瞬间,无可避免地意识到一切都是假象,等对方觉得腻了,立刻就会变得冷淡起来。想着,他有点难过,到厨房做完早餐后就带着阴郁的气氛出门了。
香取在确定自己听见修太郎出门的声音后才从床上爬起来,脑袋有点昏,却相当清楚地记得昨天他对修太郎说了什么,而对方到底如何回应自己。连想欺骗自己一切都很顺利的力气都没有。
桌上放了夹着火腿马铃薯沙拉的三明治,小碗拌上优格的生菜与芒果丁,还有一个放入红茶包的杯子,要喝时加入热水就行。修太郎无比体贴,而且勤劳,其实厨师在私底下不见得如此勤于做料理,毕竟工作时就一直在做,休息时会希望自己只要吃就好的大有人在。但修太郎显然是连休息时都会自己动手做的人,到底是习惯、还是乐此不疲,香取就不知道了。
寂寞地吃完一人份早餐,今天是常态性节目《花样料理人》录影的日子,跟往常一样,从十点二十分开始录,所以十点到摄影棚就可以了。慢条斯理地穿衣、梳好头发,再抹一下护唇膏,虽然做的事情跟平时差不多,但就是觉得映在镜中的自己气色不太好,应该要请化妆师补点腮红吧。
眼睛有点肿,微笑很僵硬,手指……对了、昨天切到手,伤口上盖着一片透明薄膜,现在已经不痛了。家里到处都是那个男人的气味,东转西转地就是静不下心,所以在喂过热带鱼之后,决定早些出门。
坐电梯来到一楼,经过信箱区,虽然一般都是回公寓后才检查信件,但因为有点在意信用卡的帐单,所以还是先打开来看了。没有帐单,但是有电话费的收据、以及惯例到了年末都会出现的各种派对邀请函、常去的店家寄来的折扣目录、一封没写寄件人地址的信……
嗯?这是什么?
随手将那信封抽了出来,外表很普通,地址跟收件人姓名都是印刷体,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香取并没有仔细考虑太多,立刻就把信封给撕开,抽出里头的信纸。
有什么东西从信纸中散了出来。
香取一开始还没意识到那些到底是什么,因为那些太轻、几乎是无声无息地飘落……
头发。
而几乎在同时认知到散落在干净磨石地板上的那些是头发时,那张刚被抽出的信纸也随之摊开,只有一行字,同样是印刷体。
香取翼先生,我一直注视着你。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脑袋很清楚,这是恶作剧,糟糕的恶作剧。虽然头发有点恶心,信的内容也不带威胁性……
心脏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血液好像从手指尖开始往回抽,全身陷入冰冷的状态,脚一步也无法往前移。
几个急促的呼吸,香取逼自己冷静下来,又深吸口气,他蹲下身,很快地用手中的信纸将落在地上的头发扫起,重新倒入纸袋。之后,他站在信箱前犹豫很久,犹豫到手开始发抖,他不想因为这种实际上无害的小事报警,但就这样把东西丢掉也不行,万一以后真的发生什么事还有个证据。
他把已经撕开的信封塞回信箱。咬了咬牙,出门。
香取逼自己从出门后就不要再想那封信的事,所以他开始想修太郎,想得很用力,包括对方揍自己的那拳,还有无聊的说教,在开车前往电视台的途中,他发了简讯给那家伙。这是他第一次发简讯给修太郎,想要跟对方说话,想看对方的脸,手指又开始变得僵硬。
“『早餐,很好吃,谢谢。』”最后打了这样无聊的句子。
蠢到想哭的地步。
同住一个屋檐下至今,一个月半,快两个月。对方也不是第一次帮他准备早餐,现在才突然说这种话实在有够奇怪的。
反正一定不会回,说不定会被觉得很烦,到底该怎么做才好,怎么样才能让那个男人只关心自己一人?
绿灯亮起,香取把正打完简讯的手机扔到一旁的副驾驶座上往前开,手指靠着车内的暖气来恢复柔软,四十分钟后,他平安无事地到达电视台。简讯,没有回传的迹象,理所当然的事,那个人在工作时间不会查看手机的。
录影地点是全国播放性质的“NN东京电视台”,一般简称“N东”,之前有一阵子在网路上也被昵称为“小N”,由来是关西的搞笑团体似乎在相声的段子中不断重复这个哏。电视台正门直接进入后是开放给一般民众也能任意进入的展场,离门口很近的位置放了元祖搞笑节目《东碰西碰》主持搭档二人的金色铜像,而隔壁则放了电视台的形象吉祥物塑像,是头上生出两大片叶子的电波塔,名字叫做“NN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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