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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狩案司的人而言,夜入东都已成家常便饭。此时线索越来越明朗,但侦查此案犹如清水摸鱼,看似真相近在眼前,实则过程困难重重。见几人垂头丧气,谢阮瞅了瞅脚下的路,感慨道:“没有见过三更天的东都定鼎门大街,便没有资格称自己是三法司的刑名人。”她说着招呼打照面的巡城街使过来跟前。
明珪浅笑,看着谢阮和那些人叮嘱了几句,等她挥退街使,这才开口道:“你这话好像是在讽刺大理寺,然而其实大理寺里,星夜仍在办案的人也不少。”
“可最难的案子,不还得我们来办吗?”谢阮回头,瞧见李凌云在花马上出神,朝他吹了声口哨,道:“李大郎发什么呆呢?我已让人去叫凤九了。”
“啊……”李凌云回过神,“我在想那个凶手。”
“看你那沉迷的样子,还以为你想相好的小娘子呢!”谢阮见他木木呆呆,忍不住戏弄了他一下。
李凌云不解风情地问:“男人想小娘子的表情,看起来跟我现在的表情是一样的吗?”
“你真是笑死个人,”谢阮清朗的笑声划破夜空,“你就没有喜欢过小娘子吗?你难道不知男人心里念着一个人时,会是什么模样?”
“还真没有,心里念着的人倒是有,一般都是死者或凶手。”李凌云一本正经地答。
谢阮在那边已经笑弯了腰,连子婴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是明珪出来把话题拉回了正轨。“你是不是在想关于凶手的事?”
“嗯,我在想那凶手从死者身上取走的东西……”李凌云的花马在他说话的声音里缓缓向前溜达,“以案发时间顺序排列,第一起案子,取走的是死者的血液;第二起案子,取走的是死者的阳物;第三起案子,取走的是你阿耶的头颅;第四起案子,取走的是死者的双眼;第五起案子,取走的是死者的内丹……”
“他取走这些东西的目的是什么?”此问一出口,定鼎门大街上忽然刮过一阵寒风,那风莫名地在众人面前的大街上旋转起来,把路上的草叶卷起来,在空中飘荡不止。
这情景就仿佛是那些被杀害的魂灵愤怒地在众人眼前跃动一样。
大家心知,李凌云的这个问题至关重要,若能搞清楚凶手的动机,就能摸清他杀人的原因。然而问题好问,答案却不为人知,一时间众人皆无言以对。
“我也想不明白……”此时,子婴突然开了口。
谢阮看向坐在车辕上的子婴,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师父如此能干,又有我们几人帮衬,也查不出那人目的何在,你这小家伙又怎会知晓?”
子婴吃了一笑,面红耳赤地道:“这不是我老师发问了吗?我就试着想一想罢了。”
或许是因为这个小插曲舒缓了心神,李凌云没过多纠结,一行人在烈火光焰的照耀下,朝狩案司那座小院走去。
东都洛阳与西京长安相比,风气显然更加放达一些,不过毕竟此时夜色已深,各处坊门也早已关闭。众人刚准备召唤街使开门,谁知到坊前一看,坊门却是大开着的,几位街使如铜柱般立在门外,其中为首的那位,见众人的车马来到近前,上前叉手一礼道:“九郎让我告知诸位,他已经到了。”
众人互看一眼,也不多言,直接进入坊内一瞧,发现四下寂静无声,唯独狩案司的院门大敞着。
“怎么不等人回来,自己就先进去了?”子婴说着正想上前查看,不料却被明珪伸手拦住,后者浅笑摇头道:“凤九郎何等身份,在京中只有他不想去的,却没有他进不去的地方。”
谢阮也在一旁道:“凤九这人向来我行我素,越是不让他进去的地方,他就偏偏越要进;越是不让他做的事,他就偏偏越要做。他就这般脾气,哪怕天后,也拿他无可奈何。”
子婴听得一头雾水,不解何意,他对凤九的印象还停留在风仪绝佳的外表上。见众人此时已走进院中,他也没多想,抬脚跟了上去。
院内,一座高耸的铜灯被设计为“鹊踏枝”的造型,此时灯芯已被点燃,在星星灯火的映照下,铜灯的银枝金鹊显得华丽非凡。
金光之中包裹着四只栩栩如生的镏金铜龟,四龟镇着一张银紫色草席的四个角落。凤九半躺席间,手托着脸颊,双眼微闭,手持如意在席面上点着,面前有一群身着胡服的少女,赤裸双脚正在飞快地旋转。
“跳胡旋舞,怎么能没有乐人伴奏?”明珪在一旁开口道。
凤九睁开眼睛,抬手示意。少女们停下舞蹈,如潮水一般退出了院子。
凤九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大唐在东突厥打了胜仗,天后又要办些酒席,万邦来贺,再没有比胡旋更合适的舞了!不用乐音是怕扰攘了此坊佛门的清静。再说只要有舞姬的脚步声,也能听出她们有没有踩在点上……”
说着他看向李凌云,浅笑道:“李大郎,不好意思,这次没能帮上你的忙,着实找不到那个叫阿芙蓉的东西。天竺来的幻戏艺人我也问了,他们确定熏香药丸里面混入的不是此物,只是气味相似而已。”
“找不到也无妨,此番出去倒也查到了一些新的线索。”李凌云并不客气,脱了靴踩上草席,在凤九对面盘坐下来。
“哦?什么线索?”凤九双目一亮,来了精神。
“这次没能寻到凶手本人,但找到了一些他留下的东西。”李凌云从怀中摸出个油绢口袋,从内取出那封凶手的亲笔书信。
凤九打开草草一看。“不过是封普通信件,能看出什么线索?”
“这次死的是一位在丹田中修出内丹的术士。”听李凌云说完,凤九不由得大笑道:“坊间传言,修出内丹便已成仙,怎可能还会被人杀死?难道没来得及使出神通?”
“什么内丹?他就是得了石淋病。”谢阮抱着刀鞘撇嘴,“也就是尿脬里长出了石头。”
“那凶手从他身上取走的,就是那颗石淋。”明珪在一旁补充,“大郎说他是长期饮用含有矿物的山泉水,导致那颗所谓内丹越长越大。有了这封书信,我们更加确定,凶手就是一名医道。”
“话虽如此……”凤九皱眉又仔细看看,“这仍算不上什么重要线索,就算是医道,在东都附近也不少见。”
“确如九郎所言,不过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比如可以查查这洛阳城附近,有没有哪些术士会一些独特的修炼法门,要用到诸如内丹、人血之类的东西……”灯光下,明珪的双目闪闪发亮。
凤九抬眼凝视着明珪微微朝自己倾斜的身子,忽然露出一个颇具风情的笑来。“明少卿想查的东西自然是可以查的,可方才跟我说有线索的,应该是李大郎才对吧!”
说着,凤九看向李凌云。“大郎给我看这信,应该不单单是为了证明行凶者是医道这么简单而已吧?”
明珪闻言,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霎。李凌云却毫无知觉地对阿奴打了个手势,把他叫了过来。皮肤黝黑的昆仑奴把封诊箱提到草席上,憨厚地露出雪白的牙齿,冲凤九笑笑。李凌云敲开封诊箱,在机栝声中拿出封诊镜递给凤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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