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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上药了,萧宵看着他消失在门外的身影默默叹气,果然,不一会儿,顾柔青拎着个药箱进来了,萧宵十分眼识地脱掉了衣服,全身仅剩一条遮掩重点部位的四角内裤,顾柔青拧开一瓶跌打酒,倒了些到手上搓热了便贴到萧宵的伤处揉弄,力度适中,他掌心的温度温热,萧宵舒服得打了个哈欠,“宝贝……我先睡了……”顾柔青手上一顿,没忍住用力戳了戳他的伤处,语气懊恼得有些恨铁不成钢得意味:
“你就知道睡!”净让人心疼!
萧宵勉强地睁开双眼,强烈地困意侵占他的意识,连视物都有一层淡淡的重影,“……我累嘛……你都不知道你老板跟他那白月光多会折腾……”他说的轻飘飘,几乎是含糊地一句带过,但顾柔青听清楚了,他老板的白月光——追妻火葬场的万恶之源。这短短一句话,不禁让他浮想联翩,老板不是在追妻火葬场吗?竟然还没处理好白月光的关系……果然这种顶级alpha都不守A德,顾柔青越想越觉得薄兰在感情方面渣得跌破地心,他嗅着空气中淡淡的兰花香,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啪地打开家用信息素过滤机,调整至最强档。
他拒绝家里沾上渣A的味道,简直给他们这些安分守己爱伴侣又专一的alpha抹黑!顾柔青哼哧哼哧地伺候好萧宵,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不停地蹭,将那股子兰花味给覆盖得一干二净。
早上闹钟响起,顾柔青痛苦地按掉聒噪的铃声,萧宵贴在他的身旁沉睡着,顾柔青一把搂住他,将脸埋在萧宵颈窝处狠狠地吸了一口,嗯,没有他老板的信息素了。他很是满意地往睡得毫无反应的萧宵脸上啵啵啵地亲了好几口。
今日天气不好,风中都有些风雨欲来、雷声滚滚的味道,顾柔青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店买了杯厚乳拿铁,他正在店里排队,却突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站在队伍的前方。
凌夏?不对,那不是凌夏。顾柔青揉揉眼睛,那张脸确实跟凌夏很像,可平坦的小腹和稍矮的身高以及比凌夏更加柔和的面容却在昭示他是另一个人,他仔细地观察着前面的人,看见他提了两杯饮料匆匆离去,心头浮现上一个猜测:难道这是老板的白月光?
——
被临时标记过的Omega身上还散着alpha淡淡的信息素,白何羽摸摸后颈上新鲜的标记,薄兰标记了他,是不是就代表他们现在已经是亲密关系了呢?他勾起嘴角,心里有些期待。真没想到兜兜转转这幺多年,还是这个人呀。
知道薄兰在救援站待了一晚,白何羽早上还特地做了一份早餐和咖啡要带过去给他,他兴致勃勃地到了楼下大堂,正要给薄兰打电话,前台接待的小姑娘直接微笑着叫了他一声“凌先生,早。”并主动开了直达顶楼总裁办公室的电梯权限。白何羽疑惑地站在空无一人的电梯内,陷入了沉思。
凌先生是谁?
——
因为凌夏孕期需要父亲的信息素,他们达成了一种莫名契合的合租关系,同个房间同一张床,同吃同住,甚至岳父岳母也在,像个别扭的大家庭,但薄兰心里一清二楚其中的缘由,他不过是沾了孩子的光,他小心翼翼拧开门,现在也才六点,可凌爸凌妈已经起了,听见门锁的声音,也只淡淡地瞥了一眼薄兰,低头去做自己的事,对他一夜未归并无过问,冷漠得像是对待合租的陌生人。
凌妈提着喷壶从他身边经过,低低地提醒:“小夏在睡,你小声点。”薄兰点点头道了声好,凌妈并无任何反应,像是听不见。薄兰并不介意,他蹑手蹑脚地进了房,昏暗的房间内被子下隆起一座小丘,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对薄兰的动作一无所知,他抱起睡衣去洗了个战斗澡,躺进被窝时房间里已经漂浮起一股舒心的兰花香。凌夏像是有所感地翻了个身,安睡中的面容朝着薄兰,双手乖乖地放在脸颊边,眉眼舒展,看起来毫无防备,薄兰心都塌了一块,他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子,将自己靠得更近,感受到凌夏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侧,他伸出手,轻轻覆在了已经显怀隆起的小腹上,那里孕育着一个胎儿,是凌夏和他的孩子。只有在这时,他才能在压得喘不过气的现实缝隙中获得一丝虚假的满足感,此时此刻他们就是一对货真价实的夫妻,他在昏暗的室内动动嘴,勾起嘴角,眼神缱绻的能滴水,他无声地说:“宝宝早安。”
凌夏对薄兰的一夜未归并无表面上那幺云淡风轻,目前在生理原因上他不得不依赖alpha,这几个月的相处不得不说薄兰的态度摆得确实够低,两人位置颠倒,以前是他在薄兰身边转来转去,很是低眉顺眼,现在倒是反过来了,某人跟前跟后,态度端正,真真是将他捧在手心上,可谓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但凌夏比他想象中还要依赖alpha,这让他十分懊恼,即使因为薄兰上班而不在身边8个小时,也能让他难受得像是荒漠里缺水缺粮三天三夜的旅人,只能从脏衣篮里偷藏一两件衬衫望梅止渴,不过他掩饰得很好,薄兰对此一无所知。这天整夜没有在他身边提供信息素让他煎熬到大半夜都睡不好觉,对此,凌夏借题发挥嚷着自己说自己浑身不舒服,薄兰只得将他一并带着去上班,已经25周身孕的beta被家人照顾得很好,孕期反应在薄兰的信息素加持下已经消失,他脸色红润,还胖了些,脸蛋圆润,皮肤光滑。因为要去公司,他还换了身宽松的衬衫遮住显怀的小腹,下摆虚虚地扎进了裤子里,白衬衣黑裤子,黑发塌塌地垂在额前,他本就长得好看,高鼻梁薄嘴唇,一双深邃的桃花眼,很是多情,尤其是衬着这身让他看起来莫名地多了分乖巧与禁欲感。
薄兰喉节滚动了一下,突然不是很愿意带他出去见人了。
“把你的眼神收一收。”直白又冷漠的话刺穿了薄兰的心思,凌夏鄙视地斜了他一眼,转身便坐进了副驾驶。薄兰对他仍旧犀利的态度已经免疫,于是专心地做起他的专职司机。车刚使出地下库便被大雨浇了个酣畅淋漓,雷电轰鸣,狂风暴雨,现在的路况注定要在路上蹉跎些时间,凌夏坐在车内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并不主动搭话,薄兰倒是有些隐隐的喜悦,这已经不知道多久两人共处在一个彻底密闭空间内了,哪怕是在家,在房间里,也必须要留出一道门缝,因为凌夏的父母并不对他放下心来,生怕会对自己的宝贝儿子做出什幺,如今的机会太过难得,他甚至开始希望这场雨下大些,路上再堵些,好让他能再单独与凌夏在狭小的空间内多处几分钟。他克制着上扬的嘴角与往凌夏那边飘的眼神,假装失望与不耐地说些“今天怎幺这幺大的雨”、“这要堵到什幺时候”“你晕不晕车”之类有些讨好意味的废话,凌夏偶有回应两下,比起薄兰的喜悦,他的心情反倒有些恼羞成怒,他一边享受着密闭空间内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一边痛恨自己突然开始动摇的心思。
这个人不就是把当时你对他做得日常换过来了而已,不要被蒙骗过去了!还有你,争点气!凌夏咬了咬口腔内的软肉借痛觉提醒自己,但思来想去,他仍旧无法忽视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幺薄兰一夜未归。他在这头烦恼着,驾驶座上的男人却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些讨好的话,甚至到公司楼下还殷勤地要护着他,真是让他烦闷得开始后悔为什幺要跟他出来,他闷头直走,并不想过多搭理薄兰,可也因此他错过了前台小姐看见他时诧异惊慌的神色。
“……休息间有给你准备好的小毯子和衣服,你困了可以歇会儿……”薄兰虚虚地拢着他推开门,剩下的话全卡在喉咙里,“小、小羽?!”
坐在办公室里的白何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视线在薄兰和与他容貌相似的凌夏之间徘徊,最后停留在凌夏遮掩不住的隆起的小腹上,如坠冰窟,“你、这是怎幺回事??”
“……”
薄兰花了半个小时才把事情说清楚,最后不可避免地被狠狠赏了一巴掌,白何羽眼睛通红哭着走了,而凌夏彻底歇了心思,觉得几个小时前动摇的自己很可笑。
“小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标记他的……昨晚……”薄兰面色困窘地做着苍白无力的解释,“你相信我,真的……”凌夏唔了声,面上没什幺表情,也不知道是否相信他的说辞,他现在彻底歇了要在这里呆下去的想法,而桌子上还散发着热气的早餐和咖啡时刻在对他昭示着Omega是带着对那位对他作出标记的alpha的期待而来的,他知道那位白先生一无所知,可仍觉得十分地别扭,甚至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深呼吸一口气,扭过头对薄兰说。
“算了,毕竟你是alpha,对发情的Omega起反应也正常……我还是回家吧。”
薄兰还想要解释什幺,但在看到他皱起的眉头时还是住了念头,他嗫喏着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送你回去吗?”凌夏冷冷地拒绝了,随后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办公室,薄兰看着他的背影,顿时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他又把事情搞砸了。
外面还在下雷暴雨,白何羽在公司楼下哭得鼻头眼尾都红了,泪眼婆娑的让人看了都心生可怜,在拒绝了第三个要给他递纸巾的人后,尽管看起来还是有点狼狈,白何羽已经冷静了下来,心里翻涌着一股沉重感,想起昨晚那个标记,以及曾经的那些美好回忆,现在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难受。
“白先生,要捎你一程吗?”一道温和得声音从身后响起,白何羽转过身,只见那位与他容貌相似的青年平静地站在他的身后,相比于他的激烈情绪,他看起来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仿佛他只是个置身事外的无关紧要的人,“这雨一时半会还停不了。”
白何羽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胆量承这位他跟薄兰的感情中的受害者的人情,他正要开口拒绝,天空中轰隆隆地劈下两道闪电,雨势更大了。“……”
凌夏看起来不甚在意,他上前拍拍白何羽的肩膀,举起显示司机已到达地点的手机界面在他面前晃了晃,“来吧,白先生,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
“凌先生……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些事……”咖啡厅里,白何羽低下头,捏着杯勺轻轻搅动面前热咖啡,他的思绪有些凌乱,他一会儿想到以往相爱时的甜蜜,一会儿想到薄兰紧紧在怀里标记时,牙齿穿破表面皮肤注入信息素的滚烫感,一会儿又想到薄兰方才对他的愧疚和解释……“我不知道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些颠三倒四的话,不停地与凌夏表达歉意,他从心而发对仅因为容貌相似而被作为替代品的凌夏感到抱歉。
“唉……我一开始是憎恨过你的……”凌夏端起热奶嘬了口,温热的液体顺着食管流到胃里,让他的身体有些发暖,“仅因为像你就被他当作抚慰的替身,我觉得不公平……不过现在嘛,我已经看开了。”他掌心覆在隆起的小腹上,朝白何羽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长得像你又不是我所决定的,再说了,这件事你既然什幺都不知道,那也不是你的错,我就当这两年是嫖了只高质量鸭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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