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韈郭嬅语从宫中回来之后就显得有些郁郁,佩月她们几个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敢过分去问,只能是让郭嬅语一个人在里屋待着。等到沈清梧回来,换了衣服一进去,就被郭嬅语扑了个满怀。
沈清梧搂着郭嬅语坐到榻上,感受着怀中之人对自己毫不掩饰的依赖,他忽然觉得自己在外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看见公主的情形,你心里不舒服了?”沈清梧揉着郭嬅语柔软而浓密的头发,“还是公主又说什么话让你不舒服了。”
郭嬅语摇摇头,“公主如今失了孩子,就算说什么过火的话我也不会放在心里的。我只是感慨,公主和驸马貌合神离,孩子就是她所有的精神支柱,如今骤然失去了一个,还去的不明不白,公主心里不知道该有多难过。而我和她相比又多么的幸运,因为至少我还有你。”
“你个傻子,一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沈清梧也被她这番话弄得有些心里泛酸,搂着郭嬅语的胳膊也收紧了几分,“不过是去看个别人,你自己就多了这么多感慨,再这样以后都不让你进宫了。”
郭嬅语在他怀里趴了许久,这才抬起头把自己眼角的泪花擦去,“你让我说的话我也说到了,公主就让我跟你说,这事越狠越好。”
“后面你别管了,都交给我就是了。那天宫里一出事,陛下着急就晕了过去,太医已经明言,陛下的身子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撑不住了。恐怕正月没过,太子这件事就必须提上日程了。”
郭嬅语心头一震,“那六皇子的把握大不大?”
沈清梧眸色一黯,声音冰冷不带有任何情感,“那就要看,关于公主孩子的死,到底是明裕做的还是柔妃做的了。”
“那对于你们来说,这件事就必须是柔妃做的了。”郭嬅语紧紧攥住沈清梧的衣襟,“清梧,你要陪着六皇子去做那些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要记得,我不求以后有多荣华富贵,我只求你能够全身而退平平安安,咱们一家子都能一直在一起。”
沈清梧心口一震,一方面是被郭嬅语这番真情告白所感动,另一方面他也再次被郭嬅语的聪慧惊讶到了。自己不过随口说了句话,她就已经大概猜到了他和苻明裕下一步的打算。
乾德帝身体抱恙,恐怕时日不多。但是东宫与中宫之位到现在也不曾定下,所以苻明裕必须抓紧行动,在乾德帝还活着的时候把自己的名分给定下来。
与此同时,一直对帝位志在必得的柔妃定然也不会干看着他们一路向前,必然会想办法为自己的儿子谋划的。所以,他们现在比的,就是谁的手更快。
“我会小心的,你无需太过担心我,只需要在府里好好等我回来。”沈清梧和郭嬅语相拥在一起,“很快,很快我们就要看到曙光了。”
对于苻明裕和沈清梧来说,似乎的确是有曙光等在前方。对于柔妃来说,却是意外加惊惧交叠,让她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自从她的手段被苻明善发觉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柔妃都不敢再有其他的行动。苻明善这个人旁的不缺,胆气和野性绝对是足够的。加上苻冲宁待她的确是好,只怕她红口白牙的在苻冲宁面前说自己图谋不轨,苻冲宁都会相信上八九分。
这个简单易懂的道理,柔妃初时是真的没想明白的,直到苻明善跟她挑明之后,她才猛然想起昔日苻明善在这宫中的地位到底有多深。
可是她自己分明已经收手了,苻明善的那个孩子怎么又会突然夭折了呢!当夜丧钟长鸣,柔妃被吓得彻夜未睡,她暂时还想不到,除了自己还有谁希望那一对孩子赶紧夭折。
“公主,驸马都尉进宫了。”翠微宫里,苻明善逗哄着面前玩拨浪鼓玩的的女儿,耳边传来侍女的通禀声,“把小郡主抱进去,再把驸马都尉请进来吧。”
小姑娘被抱起来的时候看着母亲没动弹,小脸皱着啊啊的叫着,很不想离开苻明善的身边。苻明善软下心来,上前摸了摸女儿的小手,“清阮乖,你先进去跟奶娘玩一会儿,娘一会儿就进去。”
把女儿哄进了内殿,苻明善一转身就看见驸马都尉一身玄衣自外走入。烧毁的那半边脸还是熟悉的狰狞恐怖,而完好的那半边也已经有了几分岁月的沧桑。
苻明善和驸马都尉相对而立,彼此四目相对久久都不曾开口说话。许是被苻明善那灼灼的目光所震动,驸马都尉先软了下来,“清阮呢?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恐怕她早就不记得我这个父亲了吧。”
“她见到你会哭。”苻明善的声音清冷又绝情,“更何况我不想让她看见你,不想让她记住你这个父亲,更不想让她知道,她有个亲手害死自己儿子的父亲!”
话一出口苻明善就有些后悔,自己率先发难,终究是失了先机。可是话出口收不回,本已经被压下去的伤心也被自己这话给勾了起来,苻明善看着驸马都尉的眼神宛如要吃人一般。
“我想尽办法在保全你的血脉,可我没想到会是你亲手解决那孩子的性命!从一开始你就不想要他,从一开始你就想让他死!”
苻明善的声音传进驸马都尉的耳朵里,声音格外尖利,和昔日那个永远高傲的苻明善完全不同。驸马都尉的眼里划过一抹难辨的神色,竟也没有跟往常一样跟苻明善大发脾气,反倒是有些可怖的安静。
他就那样站在大殿里承受着苻明善噬人的眼神,过了半晌才开口,用他那个已经被呛坏的的声音说道,“你又何必自欺欺人,你心里也明白这座宫里有多少人希望他死,包括你那个好父皇,都巴不得他早点夭折省得他再费劲下手了。”
“我们父子其实都是一样的,北海国的余孽有什么资格活下去?我的父母亲人可都已经被你父皇给处死了吧,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了,我只是替他先下手罢了!”
苻明善的身子剧烈颤抖,但是却没有反驳驸马都尉的意思。驸马都尉冷笑,“你比我要明白这其中的关窍,一直以来不过是你自欺欺人罢了。况且,我不是还帮了你一把吗?你想帮苻明裕除掉柔妃,我可以告诉你,我在柔妃宫里留下了足够的证据,保证你们能够一举成功。”
“那...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苻明善牙齿打颤,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驸马都尉。这阵子她的人手把宫里上上下下给翻了一遍,她也看明白许多事,最终确定自己的儿子的确是死于他的生父之手。
“骨肉?”驸马都尉眼神怪异的看向苻明善,“我倒是没看过这样的骨肉,还没等出生就已经准备要了自己父亲的命。我也不知道这世间竟然有孩子长到一岁,我和他相见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与其以后被人忌惮,倒不如我现在自己就下手,留下清阮一个在你身边陪你也够了。”
苻明善的眼角划过一抹泪滴,“你说得对,他活着迟早有一天会被忌惮,就算父皇这会儿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忍着,以后他也未必保得住命。我倒是要谢谢你,帮我把这么大一个把柄塞给了柔妃,但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你吗?”
驸马都尉面上一滞,只见苻明善收起眼神里的软弱,目光骤然变得狠厉起来,“你知道父皇和来日的新帝为了保全名声不会让北海的血脉全军覆没,所以之后我们会和离,你也许会有新的妻儿,但你还是想再做点什么,把这份保障给坐实了。”
“所以你主动害死我的儿子,顺便诬陷了柔妃一把,也算是讨好了新帝,稳定了你来日的身家性命。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一定要你死呢!”
说完这话,苻明善长出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侍女,低声道,“别脏了我母妃的翠微宫。”语毕,她敛衣转身,再不看身后已经呆若木鸡的驸马都尉。
内殿里小郡主玩的正开心,见到母亲进来就伸手要抱。苻明善将孩子抱进怀里,看着怀里的女儿咿咿呀呀的冲她笑着,苻明善笑着拉住她的手,低声道,“从今以后,娘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可就剩你一个了。娘会拼尽一切努力,保证你能开心无忧的过这一辈子的。”
外殿似乎有刀斧撞击的声音,不过没多久就已经销声匿迹。怀里的孩子已经开始玩上了苻明善衣襟上的流苏,抬眼看向苻明善的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依赖。
苻明善嘴角一弯,听见身后的侍女敛衣回禀道,“殿下,都已经处置妥当了。”
“甚好,去宫外找雍王殿下吧,就跟他说按照约定那样的做吧!”苻明善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清阮,我们去建章宫找皇祖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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