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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且回客栈歇息,放心不下爹爹,毕竟他老人家大病初愈。一个人留在客栈,实在放心不下,三日后爹爹就进宫见驾了。”种浩想起明日正事,马上对张明远、费无极道。“但愿以后可以见到皇上。”费无极若有所思的笑起来。
张明远轻轻的敲了敲费无极的后脑勺道:“白日做梦。”种浩摆摆手道:“此言差矣,梦想成真也是有的。”费无极胡思乱想起来,仿佛身临其境,随即道:“皇宫一定很有趣。”
张明远好似梦里去过皇宫一般,马上不以为然道:“一道红墙,有什么好的。进不去,出不来。规矩多,繁文缛节自然令人毫无洒脱之感,如何就好了?实在想不通。”“想不通就别想,想了也白想。”费无极道。
“何出此言?”张明远纳闷道。种浩给费无极使眼色,两人异口同声笑道:“想了也瞎想。”一语落地,三人忍俊不禁开来。
掌灯时分,种浩带着张明远、费无极走在汴河岸边,只见几盏明亮的灯笼高挂在画坊的船头,映红了滔滔汴河,波光粼粼间,传出琵琶声声,不觉神清气爽,三人行走之际,微风拂面,垂柳荡漾,一个个心旷神怡,心中顿觉大为畅快。“就要进宫面圣了,见了皇上可别露怯。”费无极看着种浩笑道。种浩将手搭在费无极的肩膀上,笑道:“他又不是老虎,怕什么。”
张明远看向汴河,缓缓道:“话虽如此,就看明日如何。”种浩环顾四周,用手抚摸那随风摇曳的垂杨柳,道:“如此良辰美景,且不必谈论令人心烦意乱之事,如何?”张明远也伸出手道:“好,听你的便是。”费无极将左手搭在种浩的左肩头,右手搭在张明远右肩头,将脑袋伸在二人脑袋之间,搂着他们,笑道:“我们去岸边找个地方坐一坐如何?”
“自然很好。”张明远、种浩点点头。说着三人继续前行,但见许多青年男女在汴河岸边的船里嬉戏打闹,好不令人尴尬。
“你也该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了?”张明远看着种浩道。种浩一脸尴尬道:“明远实在哪壶不开提哪壶,爹爹大病初愈不久,如何敢做非分之想。”费无极破涕一笑,道:“这也算非分之想,真是笑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以后,该当如何?”
种浩仰天长叹道:“听天由命好了,爹爹如今奔波于怀德军,镇守边关。叔父也劳苦功高。弟弟又赶考画科,很有可能留在东京。我回到京兆府还要跟随爹爹镇守边关,故而没有心思想这等事。再过几年再说吧!毕竟我家娘子身体欠佳,一言难尽。你们可要守口如瓶,切不可走漏风声,让我爹娘,尤其种溪知道。你们可明白了?”张明远、费无极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不觉愁容满面,一言不发。
片刻,张明远还在胡思乱想,对种浩有无子嗣颇为担忧,就劝道:“你这话,我不敢苟同。镇守边关固然颇为要紧,可传宗接代也是人生大事。莫非无医治之法?想必姚月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遇到医治神医,自然妙手回春。”
费无极道:“想必干爹干娘也盼望你生儿育女,传孙接代。”种浩瞪了一眼二人,叹了口气,道:“我如何不知,只是目下实在不愿想这事,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望体谅我的苦衷。你们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莫非成心让我难堪,给我添堵不成。还望高抬贵手,放我一马,饶了我罢。”随即不停作揖。“好,好,不说也罢。”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不觉点点头,乐个不住。种浩却气呼呼之际,看向远方,默然不语。
种浩寻思道:“你们两个家伙,方才故意没事找事。我不可善罢甘休,不然你们定会旧事重提,没完没了。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你们无言以对,看你们还有何话要说。”想到这里,乐个不住,便问道:“你们二人为何也形单影只,没有娶妻生子的念头?”
张明远一怔,苦笑道:“我一心一意在终南山了,传孙接代之事不想,也不会想。”费无极道:“师父大恩大德,永世不忘。没有非分之想,也无世俗观念,但愿侍候家师左右。”听了两人所言,种浩点点头默然不语,心中却对费无极颇为不满,这费无极居然口是心非,明明在招惹萧燕,还如此大言不惭,真是可笑,实乃大大的伪君子。
“我听说大宋目下有两个姓李的美女很是厉害,你们可知?”种浩问道。“不知。”张明远、费无极摇摇头顿时挠了挠后脑勺。“其一,是李师师;其二叫做李清照。”种浩介绍道。张明远饶有兴趣追问道:“不妨细细说来。”费无极道:“想必是美女里的才女。”
种浩连连点头道:“所言极是。李师师是歌姬,在东京远近闻名,号称‘飞将军’。李清照在济南大明湖,号称大宋第一‘词先生’。”
“不知可不可以见到李师师和李清照。”费无极又想入非非。张明远、种浩笑出声来。“怎么了?你们为何笑而不语。”费无极会过神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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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在济南府,你认识她,她却不认识你。”种浩道。费无极道:“李师师不是在东京吗?应该可以见到了。”“她是在妓院青楼的,你要去风流快活么?”种浩乐道,费无极羞愧难耐,脸皮顿觉火辣辣。
张明远道:“别唬无极师弟了,李师师是歌姬,卖艺不卖身。”费无极瞪着种浩。种浩赶忙躲到张明远身后,三人追逐打闹,好不快活。“好了,别闹了。回去照顾干爹,今晚早些歇息如何?”张明远道。费无极点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意犹未尽。初来乍道,还是没玩够,如何可以早些歇息。”
“我们的客栈有没有靠近汴河?”费无极问着种浩。种浩掷地有声道:“客栈在便桥附近,离汴河比近。我们的房间恰好靠近汴河码头。方才离开,莫非就忘了?瞧你这记性。”一语落地,费无极喜笑颜开,张明远也喜乐无比。
“今晚有好景色看了。”费无极笑道。张明远道:“我们去买一些糕点水果,回到房间,喝着茶,看着汴河,岂不惬意?”“好主意!”种浩道。“快走,快走。”费无极催促开来,随即拉着张明远、种浩走向虹桥边,一瞬间挤入人流不见了踪迹。
“看,这糕点美味,汴河夜色也是美味。”种浩笑道。张明远道:“糕点本来就美味,汴河如何也美味,岂不可笑?”费无极道:“浩兄,可能饿傻了,急疯了不成?”
“胡说八道,当心我撕你的小嘴!”种浩说着伸手摸费无极的嘴巴。费无极赶忙躲开。“别闹,如何孩子气了?”张明远道。种浩道:“孩子气,那是我弟弟种溪。”三人哈哈大笑,顷刻离开虹桥,往便桥而去。一路上,人来人往,夜色美不胜收,汴河波光粼粼,垂柳荡漾,令人心旷神怡。
种溪见有人推门,便藏在门后。回过头对种师道示意别出声。种师道摇摇头,笑而不语。“吓死我了,种溪,你又开玩笑。”费无极进门后,被种溪惊吓了一番,就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无极哥哥,我哥哥和明远哥哥呢,怎么不见他们两个。你真是胆小鬼,我只不过做个鬼脸,吐个舌头,你就吓坏了。”种溪笑出声来,乐道。
费无极捏了一把种溪的脸蛋,笑道:“臭小子,总爱恶作剧。他们在楼下和轿夫谈价钱呢,干爹大病初愈,不可劳顿,明日还是要乘轿子。”种师道眉头紧锁,随即站起身来,叹道:“他们不必如此,抵达东京,在客栈住宿,还要吃饭,花钱的地方不少,要俭朴才好。明日进宫面圣,我看还是坐牛车的好。便宜不说,也稳当。我去看看也好,免得他们被小贩蒙骗了。”意欲出去下楼劝阻。费无极和种溪赶忙劝慰。正在此时,张明远和种浩推开门,有说有笑之际,走了进来。
“你们年纪轻轻,不知世道艰难。东京乃是京城,花费颇多,不可铺张浪费。这轿子可不便宜,能走路便走路。雇辆轿子可花费不少,你们不可被蒙骗。”种师道推心置腹道,随即示意张明远等人坐下来。
张明远摇摇头,乐道:“干爹所言极是,可看着干爹大病初愈,还要长途跋涉,实在于心不忍。轿子的确很贵,那只好明日再说了。那轿夫不肯还价,还说出不起钱,别装大爷摆阔。把我二人给气的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费无极道:“干爹年轻时候,想必也来过东京,可否讲些故事,让我们听一听。”种浩道:“你们真是孩子气,总想听故事。莫非小时候没听过师公讲故事?”种溪道:“师公给我讲过不少故事,我还记得欧阳修、司马光、王安石、苏东坡的故事,他们都与东京有故事。”
种师道笑道:“老夫年轻时候做过文官,也知道我大宋的文人墨客,颇为风流。小时候在洛阳度过童年也时常跟随家父抵达东京。不过慢慢长大成人以后,就很少来东京了。毕竟跟随家父镇守边关,这可是经年累月之事。想想看,多年以来,在西北时日很长,就想着有朝一日抵达东京。此番如若不是皇上召见,又送溪儿赶考画科,恐怕难有机会来东京。种家军还是要镇守边关,老夫的第二故乡,便是京兆府和怀德军。”
张明远道:“原来如此,就是不知欧阳修、司马光、王安石、苏东坡,他们与东京有什么故事了。还望干爹说说看,让明远了然不惑。”种师道笑道:“欧阳修的科举之路可谓坎坷曲折,仁宗天圣元年,十七岁的欧阳修应试未中,天圣四年再试又未取,两次科举都意外落榜。二十二岁时,欧阳修跟随知汉阳军的胥偃来到东京。天圣七年春,由胥偃保举,欧阳修就试于东京开封府国子监,这年秋天,欧阳修参加了国子监的解试,在国子学的广文馆试、国学解试中均获头甲,成为监元和解元,又在次年的礼部省试中再次夺冠,成为省元。”众人都叹了口气。
“天圣八年,欧阳修参加由仁宗皇帝主持、在崇政殿举行的殿试,唱甲科十四名,进士及第。据欧阳修同乡时任主考官晏殊后来回忆,他未能夺魁,主要是锋芒过露,众考官欲挫其锐气,促其成才。”种师道笑道:“你们想想看,这欧阳修到东京,皆与科举有关。想必没什么心绪游赏玩乐。”随即看向种溪。种溪道:“孩儿当以先贤为楷模,不敢游赏玩乐。”张明远、费无极、种浩面面相觑,乐个不住。
种师道叹道:“再说司马光,真宗天禧三年十月十八日,司马光出生于光州光山,此时其父司马池任光山县令,便给他起名光。六岁时,司马池就教司马光读书,七岁时,不仅能背诵《左氏春秋》,还能讲明白书的要意;并且做出了‘砸缸救友’这一件震动京洛的事。”费无极道:“司马光小时候砸缸,这故事我们小时候早听说过,可惜我们遇不到大缸,不然也砸一砸,一定很好玩。”种溪撇撇嘴,笑道:“无极哥哥真是孩子气。”
张明远示意他们别闹,种师道又介绍道:“仁宗天圣九年,司马光随父亲司马池从东京出发,一路经洛阳、潼关、凤翔,过秦岭,前往兴元府,出任利州转运使,在栈道上遇到巨蟒,他沉着冷静地手持利剑,扎进巨蟒的尾巴,使巨蟒疼痛得一震,滚下了深不可测的栈道下边。你们听了还以为这是神话传说。”张明远等人点了点头,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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