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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用袖子掩着然后倒到袖子上的,可是正要这么做的时候就听到沈晔道:“侧妃娘娘可千万不要想什么乱七八糟地方法逃过这一杯酒,比如说倒在袖子上之类的方式,这可太不给我面子了。”
谁要给他面子,清浅翻了一个白眼,还是硬着头皮把一杯酒完完全全地灌进了嘴里。
沈晔给她倒得果然是高浓度的白酒,清浅觉得嘴巴喉咙都和烧起来似得,热丨辣丨辣的疼。
“如何?”清浅捋着袖子把酒杯放下问道,“现在妾身可以和殿下离开了吧。”
“请便。”沈晔挥着袖子便去了顾老爷那一桌。
沈墨有些诧异,他之前可是听以冬说清浅的酒量差的几乎等于没有,刚刚沈晔给她倒得可是一杯皇宫里面的陈酿御酒,据说三四杯就把镇远将军给喝翻的那种,所以这酒又叫“将军倒”,这姑娘整整喝了一杯下去也不过面色发红而已,看来酒量也没有以冬说的那么差。
他点了点头,扶着她离开了花厅。
离开了沈晔的府上,沈墨正想夸她一句酒量不错,就见这个姑娘刚刚还是挺稳的步伐一下子就乱了,揪着他的袖子就踉跄了几步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别人看她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但是清浅觉得这一杯酒一到胃里就开始翻山倒海,酒气直冲自己的大脑,她是个喝果酒都能喝醉的人,这一杯“将军倒”如何能够承受?之前的镇定也不过是酒精还没有开始发生作用而已,虽是如此自己也只能保证自己的大脑能保持清醒,自己的身体在喝完之后就已经开始发软了。
这一路上在府上都不过在苦苦支撑而已,现在一出了沈晔的府清浅便一下子和脱了力似得,软丨绵绵地靠在沈墨的身上。
清浅觉得现在自己呼出的一口气都是带着酒精味道的,她扯着沈墨袍子的道:“爷,妾身觉得我们应该早点回去。”
这姑娘已经开始不清醒的,他还真的以为这姑娘能喝,也不过是一时装的而已。
“本宫让观砚去叫府上的马车了。”沈墨把她扶起来道。
清浅迷离地看了看前面的路道:“可是妾身现在不想坐马车回去,妾身想走回去。”
人呐,喝醉了酒都是不清醒的,清浅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扶着沈墨的肩膀费力地站了起来,一迈步子发现自己的腿软的和烂泥似得,差点整个人都要往前倒去。
还好沈墨把她给捞了上来,清浅就和腊肉一样挂在他的手臂上。
“顾清浅,你还走的动吗?”沈墨哭笑不得。
清浅小声嗯了一声,起身把鬓角地头发往后面拢了拢道:“妾身当然还走得动,还能再去爷常去的逸仙楼玩儿,去看看爷喜欢的姑娘到底长什么样子。”
沈墨盯着她,若不是这姑娘的凤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线,脸上带着一坨坨的红晕不然他都要怀疑她是真醉还是假醉。
清浅却在这个时候肆无忌惮地伸手掐了掐他的脸,然后又把他的脸拍到一边嘀咕道:“不舒服。”
沈墨:“……”他怀疑这人在找死。
但是清浅打了一个酒嗝,一屁丨股坐在别人府前面的台阶上面道:“走不动啦。”
沈墨冷笑着看着她道:“刚刚不是说不要马车,还能去逸仙楼走一圈,还走的动吗?”
清浅偏着脑袋整一就是一副小姑娘的样子道:“之前走得动现在就不能走不动?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这倒是先怪起他来了,清浅坐在台阶上面,晃荡着腿,一点也不着急地看着她,鹅黄色的罗裙长长的下摆下面露出一小节雪白色的纤细脚踝,穿着白色的袜子配上红色的绣鞋很是好看。这姑娘又是笑眯眯地东看看细看看,天真可爱的样子惹人怜惜。
喝醉的顾清浅敛去了一身的戾气,抛开了包裹着自己身上的厚重盔甲,把最自然的一面摆在他的面前,沈墨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人还是和猫一样,不过是一只温顺的猫,蹭了蹭他的手。
“罢了,本宫背你回去吧。”这条街上人烟稀少,沈墨勉为其难地蹲下丨身子道,“上来吧。”
清浅眉开眼笑地趴在了他的背上道:“爷,走快一点。”
“……”这一副小人得势地样子是从哪里学来的?
在他背上的顾清浅话意外的多,刚刚开始还是自顾自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一会儿趴在他的肩膀上问道:“爷你怎么不说话了?”
沈墨道:“你想说什么自己说去。”
清浅想了想拍着他的背喊了一声:“驾!”
原来这人一只把他当做了马,沈墨还是怀疑这姑娘是不是在耍她?
他正要侧头看看她脸上的表情,这姑娘的手已经捏着他的脸道:“爷看路,左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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